抬手，她指了指立牌上的廣告。
“就辦這種。”
工作人員神色一喜：“啊，好、”
8點半，公安局門口。
文歲雪走到窗口，朝警員小哥哥歪頭笑笑。
“嗨，我來還錢了。”
警員小哥愣了愣。
“這麼快？！”
文歲雪拿出手機，有些尷尬道：
“嗯，在山裡的時候，我老是跑到彆人家裡蹭電腦，學了點技術。”
“掃碼，我轉你。”
警員小哥亮出二維碼，把手機伸出窗口，放在桌子上。
仔仔細細地瞧了她一眼，眼神裡是警員持有的機敏。
“你這錢，是正當的吧？”
“手機還是新款，半天的時間，你就賺了將近一萬？”
文歲雪要是敢說是，警員小哥都能立馬起身先給她抓了再說。
她撇撇嘴，轉好賬後，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彈出銀行卡的流水界麵後，坦蕩地放進窗口內。
“你看咯，都是在網上靠技術賺的，沒有犯法行為。”
門口，陸塵和張芒走近，聽到這話，紛紛抬眼向她看去。
張芒神色微頓。
“又是她。”
聽到聲音，文歲雪側頭，看到是兩個穿著警服的帥哥，心情不錯地，朝他們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便轉回頭。
陸塵看那警員在擰眉看手機，貌似還是這女生的，剛才還聽到那話，停下腳步，他站在原地。
一副有什麼不對就拿下文歲雪的模樣。
“你認識？”
張芒也停在他一側，看著文歲雪的側臉，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認識，就是早上看到她早上來過，又長那麼好看，就記下來了。”
陸塵視線也落在麵色從容的文歲雪身上。
“來乾什麼？”
張芒回想了一下。
“好像，是來辦身份證件的吧，聽他們當時的談話，她之前，貌似一直都是黑戶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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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窗口的警員小哥抬眸看向文歲雪，歸還手機，他神色如同便秘。
半天時間，這小姑娘就賺了180萬，這個警察當得，真的是……
“雖然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每個單子基本都在法律邊緣試探，這事也不好給你定論，就給你算了、
不過，我要警告你啊，犯法的事不能乾、
這種事，以後也少乾、”
“不對，最好彆乾、”
文歲雪就知道要被教育，悻悻地收回手機。
“好的。”
“那我走咯。”
警員小哥點頭，在她轉身的時候，又再次不放心地開口教育。
“這錢省著花也夠你花很久了，最好就是彆再碰網絡上那些事啊、”
文歲雪留給他一個背影，擺擺手，視線不經意地掃過站在一側的兩個帥哥。
“知道啦。”
21個單子，唯一沒接的那個單子，就是因為它觸碰了法律，所以文歲雪才沒有接。
不然，她肯定全都包攬，還能多賺20萬。
陸塵微微側頭看了眼窗口內的警員，視線再次落到文歲雪身上。
少女擦肩而過時，一抹風吹進，令她紮的很是鬆垮的墨發揚起。
清冽的桂花香飄過，陸塵垂了垂眸。
“小妹妹。”
聽到這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文歲雪腳步停下，回頭望去。
抬手，她指了指自己。
“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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