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們喪屍沒有空間和治愈異能，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還真沒辦法。”
文歲雪側頭看他。
“他死了嗎？”
於澈知道她問的是慕攸沉，垂眸，他神色變得有些慚愧。
“我也不知道。”
“當時，我的異能所剩無幾，他比我還多得多，不跑的話，我也是死路一條。”
抬眸，他黯藍的眸色變得委屈巴巴地。
“我是不是…太弱了…”
文歲雪凝滯幾秒，被這張帥得過分的臉定住了。
主要是，他還露出這麼惹人憐愛的神態，真是要她老命。
“沒，他空間裡肯定放了不少晶核，不然早該進入虛脫狀態了。”
掀開被子，她起身。
“我餓了，還有水係喪屍嗎？”
於澈也跟著起身。
“嗯，在洗漱室。”
“行。”
刷完牙洗完臉，她隨手拿起一包壓縮餅乾，撕開就吃。
於澈幫她倒好一杯水，坐在對麵，雙手托住下巴。
“你和他們認識？”
嘴裡有點乾巴，文歲雪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嗯。”
於澈垂眸，回想起她昨天的所言所行，暗藍的眸子浮現心疼。
“他們對你，貌似都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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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歲雪不屑地笑笑。
“要是在乎，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呢、”
於澈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出聲詢問：
“哪種事？”
文歲雪看他一眼，咬下一小口壓縮餅乾，將剩下半袋子折疊封好，放進口袋內。
“我不想再提。”
於澈神色微動，隨之溫柔一笑。
“那就不說。”
文歲雪看他半晌，忽地起身，站到他眼前。
“你刷過牙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於澈疑惑一瞬，老實回答：
“我知道你愛乾淨，所以一早就起來刷過了。”
說完，似乎為了驗證有沒有味道，他將雙手放到嘴前哈氣，一臉疑惑。
“怎麼了？是不是有味道？”
“那我再去刷一下。”
說著，他便要起身，卻被文歲雪按回椅子上。
“沒有。”
於澈抬頭，不解地望著她。
文歲雪微微一笑，俯身，低頭吻上他的緊抿的唇瓣。
半睜的眼眸閃爍片刻，她合上眼皮，撬開對方的嘴唇。
於澈藍幽幽的瞳色微怔。
這是文歲雪第二次主動吻他。
第一次是昨天，脖頸上的觸感像是能遺留到現在。
眸間浮現欲色，他暗藍的眼眸逐漸變得迷離。
緩緩閉上雙眼，他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攬緊她的雙腿，將人抱坐在自己懷裡。
轉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於澈喉嚨滾動幾瞬，吻得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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