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話,南焱在完成這個交易前,就不能做太過惹眼的事情,免得早早被盯上。也就給了南向晚喘息的時間,一旦讓南向晚聯係上盛懷鬱的話,那他的這場遊戲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就要結束了!
南焱越想就越煩躁,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南向晚給揪出來,狠狠懲罰南向晚,將南向晚給囚
禁起來。
沒錯,就該囚
禁!
南焱覺得這次的貓抓遊戲實在太差,他不應該這樣,而是直接將南向晚囚
禁了!
叩叩。
門突然被敲響。
南焱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淩晨四點多,睡著的還沒有醒,而還沒睡的也該去睡了。
他在船上,除了南向晚以外,就隻有溫靜怡是認識的。
但兩個人都不可能知道他在哪裡。
所以門口站著的人會是誰?
南焱悄悄走過去,從貓眼往外麵看,瞳孔不禁一縮,因為門口站著的人,竟然還真的是溫靜怡。
不過這個溫靜怡,倒是跟平時很不一樣,眼神裡有殺氣。
……
翌日清晨,南向晚醒過來,從窗外能看到海麵上的天空很藍,有海鷗在飛。
她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有種度假的自在,隨著意識的清醒,才想起來自己是怎麼在這裡的。
都怪該死的南焱!
對,她現在就是要讓南焱下船後,直接進去坐牢!
南向晚翻坐起身,而後一陣眩暈感襲來,她重新倒下,抬手揉揉眉心。
她最近總是無緣無故會有眩暈感,前陣子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難道是大早上沒吃早餐,所以低血糖?
“早,吃早餐了。”盛懷鬱從外麵進來,還給南向晚端來豐盛的早餐。
南向晚掙紮著坐起身:“有沒有甜的東西?我想吃蛋糕。”
盛懷鬱有點驚訝:“吃甜的?你早餐從來不吃甜的,怎麼突然想吃甜的,這油條不吃了嗎?蛋糕跟油條搭配不起來,鹹和甜的對立。”
“我真想吃甜的。”南向晚認真道。
盛懷鬱隻好應下來,他覺得南向晚的口味變得太快,以前也不這樣。
鈴鈴鈴。
是盛母的來電,盛懷鬱在去餐廳的路上接了電話:“喂媽,怎麼了?我昨天讓管家跟您說,我和向晚出去玩一陣子,管家沒說嗎?”
“我知道,想問你們現在在哪裡。”
“還在海上。”盛懷鬱想到南向晚突然改變了口味,便順口說了。
電話那邊的盛母非常激動:“真的?真的口味突然變了?好好好,就是這樣沒錯了,晚晚肯定是懷孕了!你趕緊想想,你們最近一次同房是什麼時候?船上有沒有醫生?肯定有醫生,讓醫生給晚晚做個檢查!”
聽說南向晚極有可能是懷孕,盛懷鬱直接愣在原地,他隻是覺得奇怪,但沒有往這方麵想。
不過他跟南向晚最近一次同房,是在兩個多月前,正好南向晚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