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很擔心:“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要喝定驚茶呢?”
南向晚把有人跟蹤盛懷莞的事情說出來:“不過那人走得很快,所以我沒有看清楚他長什麼樣。”
盛母當即嚴肅了表情。
她去給盛懷鬱打電話,讓南向晚先上樓去休息,因為南向晚的臉色比盛懷莞還要更加蒼白。
……
南向晚蜷縮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慢慢的睡著過去。
她做了噩夢。
夢裡,她再次夢到南焱要對她行不軌之事,不管她怎麼掙紮反抗,都隻是徒勞,南焱也更加的興奮!
於是她扯過旁邊的窗簾,試圖要跟南焱同歸於儘!
南焱那張如同惡魔的臉,在她麵前逐漸放大,放大,再放大!
“啊!!”
“不要過來!”
南向晚從夢裡驚醒,她大口的喘息著,冷汗涔涔。
可那場大火還曆曆在目,火焰竄得很高像是要把一切都吞噬,那灼傷皮膚的烈焰,讓她到現在還無法忘懷。
為什麼她剛才會把那人的背影,認作是南焱?
按理來說,南焱至少還有三年才被放出來。
南向晚還是決定查一下。
“醒了?”
盛懷鬱在隔壁書房,聽到有動靜,便走過來。
南向晚驀然抬起頭。
當看清楚是盛懷鬱的時候,她有點委屈,但她還是生生的彆過臉:“我很好奇,你到底一天給溫靜怡打幾次電話?如果不是你剛剛跟溫靜怡打電話,就不會錯過懷莞的電話,知不知道她當時有多害怕?”
盛懷鬱已經被盛母給教訓了一頓。
他走過去,安撫的摸摸南向晚的頭發:“抱歉。”
他能真切的感受到南向晚此刻的不安和惶恐,雖然他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或許是盛懷莞的事情,把她嚇到了?
南向晚慢慢冷靜下來,回想自己剛才的話,好像有點無理取鬨。
畢竟盛懷鬱又不能未卜先知。
而且盛懷鬱其實很疼盛懷莞,絕對不可能不管盛懷莞。
“懷莞現在怎麼樣了?”
“發高燒,應該是嚇到了。”盛懷鬱眼底戾氣彌漫,他已經讓清風去調萬星廣場和星星咖啡館外麵的監控。
勢必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
南向晚掙紮著坐起身,想要過去看看盛懷莞,卻被盛懷鬱給按住:“你彆過去,就在這裡好好躺著,彆等會把你給傳染了。”
“你自己的身體多虛,不清楚嗎?”
南向晚嘴角狠狠一抽:“你才身體虛。”
盛懷鬱輕笑:“我身體好不好,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吧。”
“現在渾身都是汗,先去洗個熱水澡吧。”
“洗澡下來,就可以吃飯了。”
提到吃飯,南向晚想起來南元生讓她回去吃飯,瞳孔猛顫,又回想起看到南焱的身影,該不會南焱已經被放出來了吧!
盛懷鬱伸手在南向晚麵前晃了晃。
“怎麼了?”
“我得回南家吃飯。”南向晚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我洗了澡就回南家一趟,但我應該會回來,對,我會回來的,如果我沒有回來……”
她停下,回頭看向盛懷鬱,眼裡有點點的光:“你能來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