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無奈,但也拿她沒有辦法。
成功把藝剪裡的所有布匹都包裹好,運送走,南向晚找到跟刀疤男在一起的小混混,把說好的三萬塊轉過去。
已經準備好要坐牢的小混混愣住。
似乎沒想到南向晚還如此的講信用,心裡很懊悔:“哥,咱們不應該對她動歪心思,她是個好人。”
刀疤男沒說話,隻是低著頭。
南向晚並沒有理會,反正這些人都要坐牢,乾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還想逃過一劫!
把東西都收拾妥當,南向晚決定天亮就回去。
經曆這一遭,實在不想繼續逗留在江南。
盛懷鬱帶南向晚到江南酒店去洗漱。
洗澡出來,南向晚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很快便睡著過去。
盛懷鬱失笑著搖頭,給南向晚蓋好被子,自己則到客廳去,給他的人打去電話,神色變得冷冽。
“務必查清楚,看看幕後究竟是誰在指使。”
當時陳哥得知他的名字後,臉色立馬就變了,那絕對有問題。
因而他多留了個心眼。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陳哥吩咐小弟在烤肉裡加料,想要弄暈他和南向晚,後續是殺人毀屍滅跡也不難猜。
雖然信號不好,但好在有信號增強器,否則盛懷鬱也很難讓他的人來救援。
盛懷鬱把事情都處理妥當,便回到房間,發現南向晚踢被子,身上穿著的浴袍帶子,也被她弄開。
那美好的畫麵,讓人血脈僨張!
盛懷鬱隻能用被子,把南向晚給裹住,免得她睡著再把被子踢開。
他在她身邊躺下,靜靜欣賞著她恬靜的睡顏。
想起她這幾日,總是為自己緊張擔憂的模樣,盛懷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處,輕輕摩挲她如玉般的小臉。
嗡嗡。
是南向晚的手機震動。
盛懷鬱拿過來,看到是徐長卿發來的信息:“向晚,你還好嗎?怎麼一直都聯係不上你?我已經來到江南,剛剛入住了江南酒店。”
竟然敢他們同住一間酒店。
盛懷鬱眼神沉了幾分。
如果他沒有跟著來,南向晚豈不是要跟徐長卿一起待幾天,一個已婚的女人,跟一個未婚的男人。
真把他當死人了!
盛懷鬱陰沉著臉色,給徐長卿發了信息:“出來見一麵,酒店餐廳。”
另一邊,徐長卿剛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收到南向晚的回複,他有點意外,現在都快淩晨四點多,怎麼南向晚還沒睡?
還是已經睡醒了?
徐長卿忙碌完自己的私事,特意坐最早的飛機過來。
他換了衣服,便去酒店餐廳等南向晚。
不過他走進酒店餐廳,一眼看到端坐在那兒,氣場強大,臉色卻難看至極的盛懷鬱,心裡頓時明白過來。
約他的人不是南向晚,而是盛懷鬱。
回想起酒吧裡發生的事情,徐長卿的臉色也不好看。
“原來是盛總,但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號碼給我發信息,而是用向晚的手機?多少給人一種卑鄙的感覺。”
麵對如此嘲諷,盛懷鬱嗤笑。
“我花了幾個億定製的手機,你的號碼還不配存進去。”
這個手機裡,他隻存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