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巨響,廠房那不怎麼管用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外麵的光線一下子落到了廠房內的地麵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口,那人的心臟砰砰直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種難言的緊張感蔓延著。
然後,他們就看到一雙纖細筆直的腿。
竟然是個女人?
來人穿著一件黑色的收腰小裙子,裙子的剪裁恰到好處的展現了她纖細的腰部線條。
裙擺下方設計了一圈奶油色的蕾絲,白皙修長的腿露在外麵,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小皮鞋,脖頸處是一個大大的米色蝴蝶結的裝飾,這個蝴蝶結,給人的感覺特彆像是一件待拆的禮物。
她的臉被陽光和燈光映照著,精致又漂亮。
看清了她的臉,那人的眼神顫動著,她怎麼會來這?
他猛地轉頭看向祁宴,祁宴麵無表情,那雙黑沉沉的眼眸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又扭頭看向宋朝朝,冷聲道:“你怎麼會來這?”
這話一出,彆說祁宴了,就連宋朝朝都能聽出,這人一定是認識她的。
沒準還是個熟人。
她手裡拎了個小包包,識貨的人一定能認出這個巴掌大的包包價值幾十萬。
她聞言露出了一個溫軟的笑容,軟聲軟語的說:
“你把我未婚夫抓了,我自然是要來救他的。”
他的手一下子就攥緊了,聲音裡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就憑你?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嘭——”
突如其來的一聲槍響,像是一個特殊的暗號。
門兩側湧進來十幾個黑衣保鏢個個舉著槍,黑洞洞的槍口泛著森森冷意瞄準著廠房裡的人。
他無比震驚的低頭看了看被子彈洞穿的胸口,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開槍的人。
麵對這些麵具人驚駭的目光,宋朝朝悠悠的朝槍口吹了口氣,笑眯眯的說:“你不會真以為我隻是個嬌養的金絲雀吧?”
一直沒人注意的薛寧忽然衝了上去,一腳踹在那人的膝彎,衝擊之下,又中了槍,他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其他人不敢輕舉妄動,那些手槍可不是吃素的。
“薛寧!”那人咬著牙,“你不管你弟弟的死活了嗎?”
“你以為你這時候搞這一出,祁宴就會放過你嗎!你可是背叛過他的!”
薛寧卻笑了一聲,洋洋得意的說:“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沒有弟弟,你抓的那個是格鬥高手假扮的罷了,相信這功夫他已經逃出來了。”
整個局麵來了個神奇的大反轉,本該占據上風的人還沒來得及逞凶就被拿捏住了。
宋朝朝踩著小皮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祁宴身邊。
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手槍挑起了祁宴的下巴,調笑意味十足,“未婚夫,怎麼回事呀,怎麼還要我一個金絲雀來救場呀?”
“唔,不得不說,你這副被囚禁的樣子真的挺帶感的。”
祁宴低笑一聲,眸光溫柔的看著得意的她,笑道:“不是金絲雀,是未婚妻。”
宋朝朝舉著槍壞笑道:“這鐵鏈竟然敢綁你,我幫你出氣!”
她瞄準了鎖頭,開了一槍,又開了一槍,鐵鏈瞬間鬆散,祁宴手腳都恢複了自由。
那一聲又一聲的槍響像是在那人心臟上開槍,她握槍的姿勢手法如此嫻熟,說明她是練習過的。
怎麼會這樣?
祁宴活動了下手腳,拉過笑顏如花的宋朝朝重重的親了一口。
宋朝朝勾著他的脖子兩人旁若無人的來了個浪漫的法式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