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朝眨眨眼笑了起來,開心的抱住了他。
祁宴捏著她的手,沉思著,很能打的金發女人?
凡是在她身邊掛上號的,都得查一查。
祁宴拿起手機發了幾條消息,順便讓他們把那兩個猥瑣男給解決掉。
說好要休息的祁宴,第二天早上七點就醒了,懷裡的小姑娘像隻八爪魚一樣纏著他,祁宴又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說好的休息陪她,要說到做到。
祁宴中間醒了一會,又睡著後睡得時間比宋朝朝長些,她醒了,他還沒醒。
大概半個小時後祁宴的眼睛才動了動,宋朝朝立馬送上了一個早安吻。
早起衝動的某人差點衝動犯罪,還好宋朝朝溜得快。
說出去玩就得先出去玩!
衝了個涼水澡,祁宴裹著浴袍頭發濕漉漉的出來,黑漆漆的眸子還幽怨的看了她幾眼。
宋朝朝俏皮的做了個鬼臉,拉著他要給他吹頭發,他也不怎麼樂意。
像是一隻不愛吹毛的臭貓貓。
宋朝朝將他的發絲吹乾後,將他額前那幾縷碎發吹了個弧度,可以垂在額前又不會妨礙到視野。
祁宴倒是沒什麼意見,吹乾頭
發後他來到衣櫃前習慣性的拿出了襯衫和西褲。
“誒,祁宴,等一下!”
他浴袍的帶子都解開了,胸前風光一覽無遺,宋朝朝悄摸摸的瞥了幾眼,伸手拿過了他手裡的襯衫和西褲。
“做什麼?想補償我?”
祁宴低沉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性感撩人,眼眸幽深閃過一絲光亮,仿佛隻要宋朝朝點頭他就立馬行動討要補償。
“我幫你準備了新衣服!”
“哦?”
祁宴沒聽到想要的答案稍稍失望了下,又因為新衣服愉悅的彎了彎唇。
“你瞧!”
她晃了晃手裡的衣服,祁宴眯了下眼睛,拒絕:“不要。”
宋朝朝小臉唰的垮了,卻聽見他慵懶的說:“還有商量的餘地。”
這樣的話祁宴隻說給過她,在生意上他從來不會讓步。
宋朝朝眼睛一亮,湊過去親了親祁宴微涼的唇,祁宴垂眸看她,搖了搖頭,表示這還不夠。
她眼珠轉了轉,踮起腳來湊到祁宴耳邊說了句話,祁宴的眸光猛地一下變了,好似一個猛獸出擊,幽深可怖。
他沉沉的應了一聲,眼神裡跳躍著火焰,“這可是你說的。”
宋朝朝喜滋滋的點頭,邊說邊拿起了衣服比了比,“嗯,我說的.....”
於是,祁宴心甘情願的換上了她準備清新男大套裝。
細散的碎發垂在他硬朗的眉骨,鼻挺唇薄,眼睫似鴉羽,清墨般的雙眸幽深似潭,眼尾微微上挑,勾勒出幾分痞氣。
祁宴穿著一件簡約風格的白t,沒有多餘的圖案就是純白色,宋朝朝踮著腳給他戴了幾串重金屬風格的項鏈。
他換掉了平日裡常穿的西褲,穿上了一件藍色牛仔褲,直筒的版型將他的腿襯得更加修長,褲子上也被宋朝朝掛了幾串重金屬風格的飾品。
祁宴皮膚白,身材高瘦,下頜線和喉結格外的性感好看,全身都透著一股散漫,氣質恣意不羈,透著一種痞痞的帥氣。
把宋朝朝看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她撲上去,又軟又甜的撒嬌:“唔,祁宴你好帥呀,真想把你藏起來!”
祁宴眉峰一揚,唇角勾出一個肆意的弧度,點墨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不出門了?”
宋朝朝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火速的換上衣服,火急火燎的拉著祁宴出門。
來海星市出差他們沒帶司機,帶了兩個保鏢都會開車,充當起了司機的角色。
兩人上了車,車子像是低飛的火箭一樣躥了出去。
不遠處的樹下倚著一道人影,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