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也開心,九百萬買她一句喜歡,一個燦爛的笑容也算是值了。
柔軟的兩團緊緊的壓在他身上,搞得祁宴又心猿意馬起來,單手抓著她的腳踝纏在自己腰上,就站了起來。
宋朝朝驚呼一聲,趕緊用力的環住他的腰,祁宴低笑一聲拍了拍她的屁股托著她上了樓。
被九百萬收買了的宋朝朝可恥的乖巧起來,任由他吃乾抹淨。
祁宴手沒好的日子裡,宋朝朝照顧的非常細心,又是端水又是喂飯的,祁宴的日子過的非常滋潤。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沒持續多長時間,他那傷就是一些皮外傷,結了痂就好了。
對此,祁宴有些遺憾有點惋惜,還有點悵然若失。
祁宴出車禍的消息不脛而走,車禍一事後祁宴又有幾天沒有露麵,各種猜測憑空而出,消息漫天飛,甚至還有人說祁宴傷的很重。
一時間,眾說紛紜。
在各種謠言的加持下,有些人還真的被鼓動起來,將手伸到了祁宴拍得的那塊地皮上。
正好薛寧帶來了消息還送來了一封晚會邀請帖,時間剛好是在晚上。
薛寧看了眼名字,微微驚訝的說:“祁總,這請帖正好是李洪送來的。”
李洪,也就是那個不怕死將手伸到了祁宴地皮上的始作俑者。
還是上次導致祁宴發病的房地產老板。
懷恨在心,使了壞還非常嘚瑟的給祁宴送了請帖,膽子比他的肚子還大。
祁宴捉著宋朝朝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下,眼中泛著凍死人的寒光冷笑一聲說:“帶著你去玩玩,省的螞蚱覺得自己又能行了,到處蹦躂。”
宋朝朝眨眨眼,乖
乖的點頭。
祁宴要去參加晚會偏偏還不樂意按照請帖上的時間到場,沒辦法,大佬就是有任性的資本。
價值兩千萬的銀色豪車平穩的停在了舉辦宴會的酒店門前。
祁宴穿著一身銀灰色的手工定製西裝,簡約的版型按照他的尺寸來做,將他身材的優點和蘇點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他沒有打領帶,襯衫的扣子是解開的,偏偏這麼莊重的西裝,被他穿的頗有幾分放蕩不羈的味道。
他單手插兜,站在車門的一側伸出了手,一隻白皙柔嫩的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祁宴挑眉一笑,與宋朝朝對視一眼,宋朝朝就知道他肯定要搞事了。
宴會廳裡,李洪穿著特大號西裝,大肚便便的,圓滾滾的肚子像是一個快要爆炸的氣球。
肚子上白襯衫的扣子隨著他說話和大笑有著隨時崩開的可能。
他端著酒杯春風得意的哈哈大笑著,聽著周圍人的奉承和迎合,他的胖臉上滿是得意和驕傲。
氣氛正火熱時,緊閉的雕花大門卻突然打開了。
此時宴會已經進行到了一半,李洪和眾人都好奇且疑惑的看向門口,是誰這麼不懂規矩現在才來?也不怕被轟出去,到時候可就夠丟人的了。
在萬眾矚目之下兩道相攜的身影緩慢優雅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俊美的很有標誌性的臉,總是寫滿嘲諷與不屑的眼睛,冷傲的表情,頓時讓眾人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名。
祁宴。
那他旁邊穿著銀色魚尾裙的女人就是祁宴的新寵?
燈光落在她的裙子上燦燦生光,緊身的裙子貼出凹凸有致的曲線,眉眼如畫,姿容俏麗。
兩個人還很登對的穿了情侶顏色,這個時間到場,瞧著來者不善呐。
祁宴微微抬起下巴,薄唇勾出一個嘲諷且邪魅的弧度:“時間剛剛好,我想你們是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