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眼睛微微瞪大,表麵上是吃了一驚的樣子,實則心底卻在評價,阮兄弟終於邁出了第一步,不愧為膽大包天的大佬。
阮瀾燭見她好像一臉的震驚,也不提出異議,猛然湧上來的膽色,俯身將她摟過來,低頭就吻了上去。
他是個無所不能的程序,除了不能脫離凡人的範疇,其他人類會的,他都會。
所以,他的技術,比淩久時好多了。
深入淺出,纏綿輾轉。
“受不了了,我肯定是中毒了!她可真是我的病毒!”
“好想繼續啊,繼續吻她的天鵝頸,她精致的鎖骨,她一切的一切!但是今天太虛了怎麼辦……”
銀月原本被吻得意亂情迷,結果被他這一陣腦內小劇場攪和得想要笑場,隻得讓雪胖子把這個技能給屏蔽一陣子,實在太影響氣氛了。
終於,阮瀾燭鬆開了,如他的自知之明,他氣喘籲籲,的確,有點兒……虛。
銀月也是喘著氣,氣氛都到這份上了,不進行下去,豈不是暴殄天物,但是,她還是要下一劑猛藥,這關於今後的三角甚至四角關係和諧不和諧。
“阮哥膽子有點大啊,你忘了?我是你的好搭檔淩淩的女朋友。你這挖牆腳挖到搭檔麵前,給他戴綠帽子,不覺得慚愧嗎?”
果然,阮瀾燭遲疑了。
因為屏蔽了讀心技能,銀月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但是阮瀾燭似乎克服了心理障礙,重新將銀月撲倒了,漆黑的眼眸裡閃爍著渴望的光芒,他沉聲道:“門外的事情門外再說。這是在我的門裡,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喜歡我嗎?”
他灼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昭示著他熱切的情動。
銀月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我是個程序,沒有人類那麼多道德的束縛。如果我不喜歡你,你現在已經在樓下躺著了。”
阮瀾燭又急切地想吻下來,銀月手一抬,往他嘴裡塞了個什麼東西。
涼涼的,入口即化了。
他一愣:“這什麼?”
“藥。”
“藥?”
“補充體力的神藥。沒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銀月竊笑,“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虛嗎?這種時候,男人怎麼能虛?不怕被我看不起?”
阮瀾燭當即臉色不好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