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阮哥那張嘴,的確是這樣。”盧豔雪搖搖頭,“沒看出來啊,久時膽子這麼大,他怎麼跟你表白的?”
“哎?你這麼一說,的確是。久時也沒跟我正式表白過,他隻是用行動表白了而已。不行,太便宜他了。我得跟他算賬去。”銀月說著,雄赳赳氣昂昂地上樓去了。
銀月走後,盧豔雪笑說道:“聽到了吧,你可以死得心服口服。”
阮瀾燭走出來,眯眼:“陳非的嘴最近好像有點欠。”
“哎,這不關陳非的事啊,就你最近天天摸著那個雞蛋的樣子,傻子看不出來。聽說這顆雞蛋就是人銀月給的吧。七八天了,不餿嗎?”
阮瀾燭惆悵地歎了口氣:“我今晚要是過不了門,黑曜石就原地解散吧。”
盧豔雪忙道:“哎彆!我這就給你做好吃的補充體力!”
近傍晚的時候,盧豔雪的大餐已經做好了。
銀月和淩久時也收拾得差不多了。眾人坐在餐桌上準備吃飯,阮瀾燭下來了,黑大衣,黑皮鞋,穿得極為嚴謹,滿目正色說道:“我來不及了,進門時間到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了。”
白日裡,大家都知道他今晚要過第十扇門,也不覺得驚訝。
千裡小弟弟激情滿滿:“阮哥出馬,一個頂十!我們等你回來一起吃!”
淩久時衝阮瀾燭笑了笑:“一切小心。”
畢竟有定製的這一層關係,阮瀾燭對淩久時還是與其他人不一樣的,點了點頭,然後他的視線往銀月看了看。
銀月朝著他拋過去一個小東西,阮瀾燭接過一看,是個白玉平安扣。
他問道:“這什麼?”
“平安扣啊,連這都沒見過嗎?保平安!你還得帶我和久時過門呢,這是來自隊友的祝福。”
阮瀾燭的心裡忽然亮起了光,這就是被人掛念著的感覺嗎?她也是關心他的吧?
這時,淩久時臉上有點吃醋:“銀月,那我呢,我沒有禮物嗎?”
銀月哼他一記:“你又不過門。等你過門,我送你一個護身符怎麼樣?高僧開過光那種,百試百靈。再說了,你送我什麼了嗎?”
淩久時毫不遲疑:“送送送,你要什麼,我砸鍋賣鐵都給你買。”
“暫時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告訴你。”
盧豔雪揶揄道:“哎呀,這滿屋子的酸啊,我今晚的菜幸虧沒放醋,否則都要酸掉牙了。”
阮瀾燭和陳非都不說話,程一榭戰略性喝飲料,大人的世界,還不是他能參與的。
隻有天真的啥都不知道的程千裡小汪汪討好地搖尾巴:“銀月姐,我快要進門了,我有禮物嗎?”
“有有有,都有!”
阮瀾燭轉身走了。
“阮哥一路順風!”程千裡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