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今天第一天說要追我,我就答應了,我就這麼好追嗎?”
解雨臣聽這話立刻就急了:“你要不答應,你剛才又為什麼主動吻我?還、還深吻。”
說完,他臉又紅了。
“呃……”銀月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氣氛到那份上了,一下子沒把持住。而且,我覺得你太菜了,那是你的初吻吧,男孩子初吻得留個好印象啊,你就碰一下,這不是貶低我嗎,到時候一回憶,什麼感覺都沒有,我不要麵子啊?”
“啊?”解雨臣的眉毛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了,“你這話說的,你好像經驗很豐富似的。”
她當然豐富了!隻是現在這個身體沒什麼經曆。
“我不曉得哎。但是肌肉記憶還是有的,就好比我身手很不錯。但是有一點要說明,我可什麼毛病都沒有,前幾天在醫院早就做過一次全身體檢了。”
“你!”解雨臣氣死了,轉頭就走了。
哐哐走了兩步,又猛地殺回來,對著她咬牙切齒道:“這不是我的初吻!我經驗豐富著呢!”
然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往前拖走了。
晚上回來太晚了,銀月睡得正昏天黑地,手機彩鈴響個不停,她伸手一頓亂摸,終於摸到了。
“喂?”
話筒裡傳出胖子愁煞的聲音:“小月姑奶奶!您氣消了沒有啊?您要是氣消了,快來看看小哥吧!他這見不到你,這是茶不思飯不想的,簡直就快成望妻石了!”
銀月一拍腦袋,是啊,醫院裡還有個要她負責任的對象呢。怎麼好像她現在變成了那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渣渣角色了。
昨晚,小花送她回來,離開時那張臭臉,好像她奪了他的貞潔,讓他永世不能翻身了似的。
銀月趕到醫院,走進病房的時候,就聽見胖子在叨叨:“小哥,你多少吃點兒吧,這可是胖爺我好不容易買來的愛心粥!小月姑奶奶我已經打電話給她啦,她很快就到!咦,這不來了嘛!”
病床上的張起靈抬頭一看,一雙灰暗的眼忽然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