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張小哥怎麼知道?還問我是不是半個多月前在王前鎮,我以為你們查我呢。”
“小哥?”吳邪詫異地看向張起靈。
張起靈抿了抿唇,雖然麵上不顯,但心裡一片茫然,話到嘴邊,隻有:“麵熟,可能見過。”
胖子咋呼:“哎呀,這什麼緣分,感情你倆碰到過呢。”
銀月攤攤手:“我不知道。”
“然後呢?”吳邪迫不及待。
“然後,我發現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隻記得自己叫南小月,旅館房間裡有這些裝備,還有一張紙寫了什麼裘德考、塔木陀、西王母宮什麼的,不知道誰給安排的,我就按照上麵的聯係方式,找了阿寧。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她話說完,其他人都看向張起靈。
胖子一拍大腿:“我就說嘛,小哥,你倆出去之後,去驗個親子鑒定啥的,說不定還真是親兄妹呢!哎?是父女也有可能。”
張起靈不說話,但是他盯著銀月,甚至覺得胖子說的有道理,否則,他怎麼總覺得他認識她。
銀月反問:“你們老說我跟他像,我跟他哪裡像了?眼睛眉毛還是鼻子?”
其他人麵麵相覷,看看小哥,又看看銀月,這長相,的確是不像的,小哥清冷俊秀範。
小月呢,桃花眼鵝蛋臉仙女範,在沙漠裡風吹日曬,雨林裡摸爬滾打,這皮膚還是透白雪亮,像一個來擺擺poSE拍照的模特兒似的,但示她的身手他們又是親眼所見。
隻能說,山外青山樓外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最後還是胖子解釋:“也不是,就是你兩會失憶這一點挺像。”
“是嗎?”銀月心虛一笑,看向張起靈,“原來是病友啊。等出去了,可以一道去腦神經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