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鏘鏘!果汁、牛奶、酸奶、可樂、啤酒,啊,孟家大哥是不是要回去不能喝酒啊,不然的話,我這一牆總有你喜歡的。”說著,她又打開了冰箱旁邊的一排玻璃櫃,擺滿了紅酒白酒和各種牌子的烈酒。
“哇,”許沁目瞪口呆,“你是要請客嗎?買這麼多東西?”
哪像她家裡,她都不做飯,冰箱櫥櫃裡什麼都沒有。
“哪啊,這裡我除了你們幾個,一個認識的都沒有,請誰去啊。是我父母,怕我餓死,前幾天就讓人過來打理了,也不怕我自己不做飯全爛掉。對了,應該有咖啡機的,我給你們煮咖啡,其他你們自己挑哈,對我彆客氣!”
說著,銀月轉身去搗鼓咖啡機了。
孟宴臣眼神複雜地看向這一櫃子紅酒,羅曼尼康帝、嘯鷹、白馬莊……
他想起在車上與許沁聊起這個南銀月,許沁問他:“銀月是不是很漂亮?”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他會說:“沒你漂亮”,但是這次,他卻說了句“你也很漂亮。”
據許沁說,兩年前,她們幾所大學挑選的成員合作了一個課題,因為同是華人,巧合地又來自燕城,在課題組裡的兩個月,她倆住同一個宿舍,銀月還是自來熟,活潑灑脫,她們關係很不錯。
銀月家具體什麼背景未知,她也從不說,但是許沁聽彆的學生說起是珠寶生意,很神秘。南銀月卻對家族生意不感興趣,喜歡醫學。這一點跟許沁很像,所以讓許沁覺得惺惺相惜。
如今看來,這個南小姐隨便一個小公寓裡就放著這種收藏級彆的紅酒,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她的來頭。
銀月看孟宴臣看著那一排紅酒,笑道:“你彆誤會啊,我可不是癮君子,這一牆都是我daddy讓人運來擱在這裡的,我啊隻能說可有可無。孟大哥你要是看中哪個,隨便拿,放我這純屬浪費。”
孟宴臣應了句:“我也不太喝。”
許沁選了甜柚汁,銀月給孟宴臣泡了咖啡,還拉了花,自己也倒了一杯。
許沁:“咦,你倆一樣的像一對,我是個多餘的。”
孟宴臣一頓,銀月笑嘻嘻道:“咋滴,還沒打消讓我當你嫂子,帶你發文到綠葉刀的念頭嗎?想得美。”
孟宴臣捏著咖啡杯的手指一緊。
銀月卻大方道:“孟大哥你彆介意啊,以前阿沁說她哥哥可帥了,介紹給我,讓我教她怎麼才能在綠葉刀上發論文呢,當然啦,我們開玩笑的,她哪舍得把你賣給我。”
許沁有些難堪:“你怎麼把這都說出來了,我哥生氣怎麼辦?”
銀月皺臉:“孟大哥這麼小氣嗎?你倒說說我哪配不上你哥啦?”
許沁嗬嗬笑:“配配配,配一臉!”
孟宴臣看著平日裡小心翼翼冷冰冰的許沁,同南銀月說話的時候卻是完全卸下了戒備,自在而隨性的樣子,是他很久都沒見到過的。
這個南銀月,實在是個奇怪的人。
聊了一會兒,許沁問銀月吃飯了沒,都快八點了,看她剛才好像剛起床的樣子。
“中午吃太多,不想吃啦,不過,我睡了一下午,現在精神抖擻的,想出去浪一下。不如,你陪我去hy一下?”但她立馬有否決,“還是算了,你這麼苦逼的急診醫生肯定累壞了,我就不折騰你了。哎,對了,驍公子不是開了酒吧嘛,我就去他那裡玩玩吧,你倆的朋友應該靠譜吧,我問他一下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