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大聲做什麼,我聽得見。”笛飛聲收回視線,看向李蓮花,“這十年,她與你在一起?”
李蓮花皺眉:“關你什麼事?”
“想來也不是。南星銀月,我聽角麗焦說起過她,說是個什麼宮的宮主。當時角麗焦咬牙切齒地說不信她還比不上一個采藥的女人,當時我還在想,這個女人平時心狠手辣,也還是逃不過在意自己皮相之事。不過,現在看來,她的確是要生一生氣的,沒什麼好比的。”
李蓮花的眉心皺得更緊了:“銀月隻是個大夫而已,你離她遠點,你家聖女為了你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笛飛聲冷笑一聲:“她的內力有多深厚,你彆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她可不是個普通人。角麗焦要是能除掉她,早得手了。”
銀月從二樓探頭下來:“多病醒了!你們誰做晚飯?!”
第二日,五人回了百川院。到了山上後,兵分兩路,方多病押著葛潘去了百川院,而銀月跟著李蓮花和笛飛聲去了普渡寺。
普渡寺裡,老和尚無了檢查了李蓮花的身體,對他十年未歸,但是身體竟沒有他想象的差感到吃驚。隨後,還勸他去見一見該見的人。
李蓮花道:“和尚,你老勸我想開了就往前走,這十年,我見了很多人很多事,我和她,都在隨著時間往前走,我們不可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