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蕭君策悶哼一聲,白錦書不僅主動吻他的唇,一隻小手還不安分,到處煽風點火。
往下,白錦書微微一握,險些讓蕭君策破防。
反客為主,將白錦書壓在身下,蕭君策黑眸若雲霧翻滾:
“書書,真要玩火?”
“你怕了,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攝政王也有怕的一天。”
白錦書歪了歪頭,黑發鋪滿軟塌,一如往日那般,勾住了蕭君策的心。
“怕?我巴不得書書日日如此對我,怎麼會怕,隻是,書書一會莫要臨陣脫逃才好。”
蕭君策的大手拉住白錦書的小手,緊緊的按著,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動情。
“唔。”
那堅硬的滾燙,讓白錦書的小身板微微一抖,臉已經紅了,卻還嘴硬著繼續:
“怕?朕乃一國之主,怎麼會怕,隻是今日朕有些累了,改日吧,改日。”
白錦書神色訕訕,點了火,卻不想負責滅火,蕭君策豈能依她:
“晚了,想跑,我不會給你那個機會。”
低低一笑,瀲灩的眉眼若綻放了一朵蘭花,白錦書盯著蕭君策,有些癡了。
她知道蕭君策生的好看,可動情的他,就像是天神動情一般,好看的讓自己移不開眼睛。
“不跑步跑,我要吃了你。”
白錦書一個用力,直接騎坐在了蕭君策的身上。
微微用力,她直接將蕭君策的衣袍脫下,丟到了軟塌下。
蕭君策一楞,又是低低一笑,像是清冷的佛子沾染上了情欲,閉上眼睛,任由白錦書,為所欲為。
戰況逐漸濃烈,室內的溫度也在驟然高升。
從軟塌到大紅的床榻,黑紅相間,白紅刺眼,鴛鴦交頸,白錦書跟蕭君策,共同攀附那人間最美好之事。
紅綢帳暖,芙蓉暗香,勝卻人間萬物。
大婚不久,阿房宮內的床榻都還是紅的。
白錦書日日跟蕭君策躺在上麵,就好似日日在舉辦大婚一般。
以往那一直
昏睡的人醒了,白錦書定要一解相思之情。
寢殿內,兩抹身影相互糾纏,寢殿外,來福的身板站的比值,臉也十分嚴肅,那模樣,就好似白錦書跟蕭君策在裡麵商議國事,而不是在做羞羞的事。
徐家成跟藺和以及杜強來了有一會了。
這兩日,他們倒是日日都往皇宮跑,如今全國都在議論開戰的事,白錦書這個一國之主不著急,大家都為她著急。
起初徐家成跟藺和等人是著急的,可是在知道白錦書的計劃後,且那計劃還是由他們來執行,他們便不著急了。
“咳。”
等了有一會了,阿房宮的宮門還在緊閉著。
來福跟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門口,任何來覲見的人都讓他們原地返回,隻留了徐家成等人。
站的遠,徐家成輕咳一聲,視線看向杜強,隻見杜強滿臉嚴肅,似乎還真就像是在等著白錦書跟蕭君策商議完事情再跟下令似的。
“哎。”
徐家成低歎一聲,又看向藺和。
隻見藺和一如杜強那般,好似根本就沒往多了想。
徐家成搖搖頭,又要歎一口氣,來福那警告的小眼神直接掃了過來,跟二百瓦的燈泡一般。
徐家成嘴角一抽,連連擺手,示意他不會發出聲音了。
“來人。”
又等了一會,殿內這才傳來蕭君策一如既往的暗啞聲。
“奴才在。”
聽見聲音,來福立馬推門,走了進去。
“讓徐家成等人去隔壁的婀娜宮。”
蕭君策淡淡開口,來福立馬彎腰走了出去。
“唔,蕭君策,我好困啊。”
鴛鴦帳內,白錦書的手臂青青紫紫,聲音也很是渙散,下一秒,便睡了過去。
“睡吧,其他的事,我來。”
蕭君策摟著白錦書,低頭,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白錦書的身子拱了拱,蕭君策伸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待她睡的沉了,這才穿上衣裳,稍微沐浴了一下,走出了阿
房宮,去了隔壁的婀娜宮。
低沉的聲音在婀娜宮響起,蕭君策跟徐家成等人隻說了幾句話,便命他們退下了。
臨走前,皇宮傳出消息,說是徐家成跟藺和惹怒蕭君策,被蕭君策罰了緊閉。
永安侯府跟長公主聽聞消息,趕忙進宮求情,卻沒見到白錦書的麵。
一時之間,西京城的大臣們更加不安。
又是三日的時間過去,西京城詭異一樣的靜,更詭異的是,贛西跟滇東也如西京一樣安靜。
這樣的安靜,不僅讓大乾的人不安,同樣讓駐守在贛西不遠處的西涼軍隊不安。
薑蒼還在西涼國都順豐城內,領兵的乃是薑蒼的低低,薑凜。
薑凜心思深沉,武功高強,由他領兵,薑蒼十分放心。
距離贛西城城外百裡處的郊外,西涼軍隊便駐紮在此。
是夜,天上繁星閃爍,西涼大軍營帳中,燈光微暗,有將士來回巡邏。
一連幾日大乾都沒動靜,如今人人都傳大乾不想開戰,似乎想跟西涼東周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