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你居然敢抓我!”
初樂被徐家成綁了雙手,推著往前走,他那一張臉生的粉白,嗓音奸細,身段也纖瘦,尤其是那腰,細的啊,跟女人似的。
特彆是他身上還穿著一身丫鬟服飾,這麼一打扮,不倫不類的,是什麼身份,不用說,大家也清楚。
“天啊,居然還真的有個
男寵。”
“就是就是,這一看就是男寵啊。”
大臣們驚了,隨即便像是吞了翔一樣,臉色十分難看。
真是傷風敗俗,大家族的小姐未成婚之前,居然圈養男寵!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王家沒有這號人。”
看見初樂,王夫人倒退幾步,滿臉煞白,謝夫人諷刺開口:
“沒有這號人?你的意思是,這人是大都督塞進你們王家的?好笑至極!!”
人都捉到了,還狡辯呢,王若然放蕩,王家養出這樣的女兒,卻要害她女兒也變成殘花敗柳,王家好歹毒的心思!
“走。”
徐家成眯著眼睛,表麵上很用力,初樂的臉色一變,很快就被推進了正堂。
“就是他,就是他,我認得他的聲音,他就是,就是王若然的男寵。”
謝安冉的手指抓在地上,眼淚流了出來。
初樂被抓過來了,足矣證明她的話是真的,她很快就能報仇了,也不枉她今日做的一切。
“你是何人。”
白錦書站起身,眉眼淡淡,初樂卻冷哼一聲,似乎根本就沒將白錦書放在眼中。
“跪下!”
徐家成抿唇,出腿,踹了初樂一下,初樂就勢跪在地上,脖子卻高高的抬起,一副十分囂張的模樣。
“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王家,說!不說我這就將你亂棍打死!”
王躍捂著胸口,眼前發黑,王若然居然真的敢!她怎麼敢!
“你個老不死的,說要亂棍打死誰,我可是有太子妃娘娘護著的,你們豈敢動我!”
初樂伸出蘭花指,指著王躍,一臉鄙夷,王躍踉蹌了兩步,臉已
經白到了底。、
“放肆,不許亂說話。”
徐家成臉色淡淡,出聲警告,卻不曾想,初樂更加囂張了,掐著腰,陰陽怪氣:
“你說誰放肆呢,你才放肆,你一個小小的侍衛,居然敢綁我,我可是太子妃娘娘的人,待娘娘三日回門,定有你的好果子吃。”
初樂太囂張了,既囂張又狂妄,大臣們被他這幅模樣氣的都差點跳起來,更彆提王躍跟王夫人了。
“大都督,這這,青天白日的,傷風敗俗啊傷風敗俗!”
蔡凡氣的眼睛都翻起來了,白錦書擺擺手,眯著眼睛走了過去,待走到徐家成身邊,一把抽出彆在徐家成腰間的繡春衛,架在初樂的脖子上:
“在本官跟前囂張,你有幾條命!問你什麼隻管說,不然讓你血濺當場!”
白錦書滿身戾氣,就連大臣們都覺得身子冷颼颼的,更彆提被架著刀的初樂了。
“你,你大膽,我可是太子妃娘娘的人。”
初樂眼神閃爍,一口一個太子妃,將王若然搬了出來。
“太子妃娘娘是你什麼人,為何要護著?”
白錦書將刀往前伸了一分,初樂眼中的神色濃鬱了一分,不經意的對著白錦書點點頭,更加囂張:
“我自然是太子妃娘娘最重要的人,飄然院的下人們,都認得我,這些年,是我一直陪著太子妃娘娘的,我不管你是什麼官,識相的,放開我,不然要你人頭落地!”
初樂的話落,所有人一驚,天啊,王若然居然真的養了男寵。
“噗嗤。”
“父親!”
王中立忽的吐出一口血,王躍大驚,趕忙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