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待回房,我給夫君揉揉肩。”
尤巧雲笑著,笑意不達眼底。
跟黃立離的近,一股若有若去的香味竄入她的鼻息間。
她的身子又是一僵,眼底全是哀怨跟恨意。
她如此服侍黃家上下,為何黃立還要在外偷吃,到底是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愛黃立了。
她不允許任何女人跟自己搶黃立,若是有,她便要對方死!
尤巧雲笑著,眼底露出惡毒的光。
一路回了臥房,為了安撫尤巧雲,兩人自然少不了一陣顛鸞倒鳳。
黃立很疲
憊,今日陪了譚曼曼許久,很是疲勞,再跟尤巧雲一起做那樣的事,更折磨他的身心。
動靜持續了沒多久,黃立便睡了過去。
尤巧雲看著黃立背對著她的身影,滿臉怨恨。
待黃立睡的沉了,她穿上衣裳走下床榻,將黃立的衣裳拿出來細細的聞著。
待聞到那股香味,尤巧雲的眼神變的更加陰森恐怖了。
她推開房門,走出臥房,眼神狠毒。
“主子。”
一個黑衣人恰好落在地上,尤巧雲抬著頭,冷冷詢問:“夫君今日到底去了何處。”
“說!”
黑衣人猶豫著,將今日得到的消息傳給了尤巧雲。
“將飛飆給我帶來,本夫人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尤巧雲將衣裳傳好,命丫鬟將房門守好,朝著柴房走去。
“是。”
黑衣人是尤巧雲的娘朱氏給她的。
朱氏的娘家是大胤有名的押鏢朱家,培養了許多的侍衛,尤巧雲身邊的這個暗衛武功高強,名為朱大。
朱大這些年為尤巧雲辦了許多事,但凡是跟黃立扯上關係的女人都被朱大暗中解決了。
尤巧雲這一年一直懷疑黃立身邊有女人,但朱大查了好久都沒查到,今日好不容易查到消息,卻讓尤巧雲恨不得大鬨黃家。
可她不能,為了尤家,為了黃家,她不能鬨,可她也絕對不允許有賤人爬在她頭頂。
柴房,朱大的動作十分的迅速,沒一會便將飛飆打暈綁了壓到了柴房。
一桶涼水潑下去,飛飆被五花大綁在柴房的柱子上。
他一醒,便看見尤巧雲帶著一堆丫鬟婆婆坐在他對麵,手上還端著一
杯熱茶在慢慢的喝著。
飛飆心中咯噔一下,喊了聲夫人。
尤巧雲的身子一頓,猛的將茶杯砸到飛飆腳下,冷笑:
“你還知道我是夫人,那我問你,夫君今日到底去哪裡了,你若是敢騙我,我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大,給他點厲害瞧瞧。”
尤巧雲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朱大手上拿著一把匕首,走到飛飆跟前,用力的將匕首插到了他的手掌上。
“啊。”
匕首將手掌貫穿,飛飆痛的慘叫,可卻被堵上了嘴。
“飛飆,你要是老實交代,我就放了你,要是不交代,你應該知道朱家培養的押鏢人折磨人的手段有多強,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尤巧雲看著自己的紅指甲,眼底一片惡毒,讓飛飆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夫人饒命啊,夫人饒命,公子今日確實去了翰林院。”
“是麼?我又沒問你他去沒去過翰林院,你為何要如此說、?怎麼,事前對好話了,對麼。”
“下賤的東西,竟敢備主,你信不信我將你殺了,黃家也不會將我怎樣,朱大,狠狠的打。”
尤巧雲怒吼一聲,朱大猛的將匕首扒出來,一拳接著一拳的打向飛飆,將他打的口吐鮮血,成了一個血人。
匕首鋒利,朱大將刀尖對準了飛飆的眼睛,作勢要往下紮。
“我說我說,城北望柳巷子內,有,有一位曼夫人,她,她已經懷有七個月的身孕了。”
飛飆都嚇尿了,而尤巧雲聞言,兩眼一黑,覺得天都塌了。
好啊,原來不僅有小賤人,連賤種都有了。
她今日就讓那賤種活不過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