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丫鬟婆子,攔住了郡王府的人,嘴角哆嗦著,哀求的看向朝華。
朝華心一沉,霎那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可聞人妍扯了扯她的衣袖,讓她的心又硬了。
不管是誰,都不該妄圖拉白錦書跟蕭君策還有郡王府下水,敢做便要負責。
“陳夫人,這事發生在郡王府,本宮有權利給攝政王大都督以及
所有人一個交代。”
朝華給自己的心腹使了個眼神,一眾下人將陳家的人都給推開了,然後用力的將房門撞開。
“啊!”
房門被撞開,那聲音更大了,還伴隨著一股尖叫聲。
陳夫人聽的更真切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的拉著嬤嬤的手:
“快去,快去找,去找父親,找父親。”
陳夫人腦海中彎彎繞繞,怎麼想這都是一局死棋,心中懊惱,也恨不得掐死陳淼淼。
“二妹妹也一起過來了,看來妹妹還是擔心我的,姐姐可真感動。”
冷不丁的,白錦書冷淡的聲音傳來,白如嫣原本想悄悄的轉身往人群外走,被白錦書這麼一點,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著她看了過來。
“自,自然是擔心大姐姐的。”
白如嫣捏著帕子,臉也有些白。
房門開著,裡麵陳淼淼的聲音不斷傳入她耳朵中,她甚至不敢麵對。
她害怕裡麵的人是蕭景輝跟陳淼淼,這讓她的臉往哪裡放。
還有,這跟他們計劃的不一樣,陳淼淼已經上鉤了,隻待徐徐圖之,這樣做隻會惹惱陳家,麻煩事不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如嫣猛的抬起頭,心中湧起一個詭異的想法,那便是這一切都是白錦書安排的。
可是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她會知道,蕭景輝跟陳淼淼的事情她們做的如此隱秘又小心,白錦書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是你,是不是你。”
陳夫人像是找到了什麼線索一樣,站起身,惡狠狠的盯著白如嫣。
“我?不,不是。”
陳夫人的眼神犀利,白如
嫣被她盯的忍不住倒退了兩步,見狀,陳夫人猛的衝了過來,白如嫣尖叫一聲,轉身就躲。
廂房內的人還沒出來,陳夫人卻跟白如嫣打在了一起,這鬨的,簡直是沒眼看。
“行了,都住手,都給本宮安生些,否則彆怪本宮找傅大人來。”
朝華公主怒吼一聲,下一瞬,傅子軒的好巧不巧的偏生就應了。
“誰敢鬨事?雖然太後今日允許下官休沐,但郡王府的安危,本官還是要管的。”
傅子軒靠在假山上,語氣悠閒,徐家成跟楚逢時看見他,眼前一亮,朝著他使眼色。
“啊,裡麵,裡麵是……”
已經有闖進臥房內的丫鬟跟婆子,她們驚呼一聲,隨後慌忙的跑了出來。
朝華見狀,心更沉了。
剛才那女子一口一個殿下喊著,平王至今還在麵壁思過,成王在養病,那麼裡麵的男人是太子?又或者是楚王,又或者是,齊王?
“今日真是好生熱鬨啊,本宮不過是來晚了一會,就這麼熱鬨了。”
“是啊,你們都圍在此處做甚,賞花宴可曾又出了什麼詩詞歌賦?”
太子跟楚王的聲音齊齊傳來,陳夫人猛的抬頭,一眼便看到了太子陰沉的眉眼以及眼底的戾氣,整個人一軟,撲到了地上。
“天啊,是齊王,居然是齊王殿下,是齊王殿下跟少保府的陳家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很快,一抹身影便有些衣衫不整的從臥房內走了出來。
蕭景輝的臉色有些紅,脖頸上還帶著可疑的紅痕,親眼看見蕭景輝,白如嫣尖叫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