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我們大都督來請你一起上早朝。”
白老夫人的罵聲還在耳邊。
一抹紅色的身影大刀闊斧的走進了院子內。
杜強身邊帶著兩個繡春衛。
繡春衛像是地獄的死兵,盯著人的時候讓人通體生寒。
杜強冷
淡的看了一眼白震。
這一眼可謂是高傲不已,絲毫不客氣。
“本官乃是大都督的父親,大都督便是官職在本官之上,在家門口,大都督怎麼說也應當回家吧。”
白震臉色淡淡,若非是他袖子中攥緊的手出賣了他,杜強還真的以為他是不在乎,是真的很淡定麼。
“尚書大人現在想起是大都督的父親了,不過前兩日白家人出殯,本將似乎並沒有看到尚書大人的身影,說起來,尚書大人也姓白,是軍侯府中人。”
杜強諷刺的扯了扯唇角,手摸向腰間的佩劍,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那又如何,本官當時有政務在身。”
白震眼底有冷淡,白老太太的話回蕩在耳邊,他的腳就是邁不開。
“不怎麼樣,繡春衛辦案,請尚書大人出去。”
杜強並不想讓白錦書在外麵等太久。
腰間的繡春刀拔出,劍光反射在白震的臉上,投射進了他的眼底。
白震瞳孔一縮,下一瞬,兩個繡春衛已經一左一右的侯在他身側,似乎隻要他再多說一句,兩個繡春衛便要將他抬出去了。
“本官自己走。”
白震陰沉著臉,將官帽戴上,隨著繡春衛一起朝著門口的方向去了。
日頭逐漸升起來了,眼看著已經要
到了上早朝的時間。
陽光打在轎子上,驕陽下,白錦書紅唇紅官袍,整個人張揚到了極致。
她依舊閉著眼睛,手指在轎子的扶手上微微敲擊。
白震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了坐在轎子上的白錦書。
跟所有想象的模樣都不同,白錦書似乎更讓他琢磨不透,也似乎更危險。
這樣的白錦書,很瘋癲,也很反常,身上的戾氣重的讓人心中咯噔一下。
“大都督,人已經帶出來了。”
杜強顯然沒將白震當成是白錦書的父親來對待,更像是一個犯人。
他是白錦書的手下,他的態度就代表了白錦書的態度。
白震抿著唇,白錦書似乎笑了笑,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居高臨下的盯著白震。
對上白震的眼神,她忽然咧嘴一笑。
眼線將白錦書的眼睛拉長,而她這樣也像極了一個人,白瑤煙。
看見白錦書還有她唇邊的笑,白震臉色忽然變白了,腳步往後退了兩步。
白錦書眯著眼睛,眼神深深。
一個高坐在轎子上,一個站在
“父親,看見本都督,為何不跪!”
白錦書睨著白震,紅唇微動,冷冷開口。
她一說話,白震眼底迅速有陰鷙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