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禮朝著蕭君策行了一禮,道:
“天災的事情還要辛苦王爺,臣與父親被安排了彆的任務,不過若大姑娘有任何需要,鐘家都自當儘力協助。”
白錦書那個女娃娃做事有自己的風格,鐘家的管家也來了,隻不過他是被鐘家老太太派來接鐘太傅的。
而管家剛才說了白錦書帶著禁軍也去鐘家了,不過隻是做了做樣子,沒有搬府上的糧食。
老太太覺得白錦書不簡單,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用意。
但一時間他與父親猜不透白錦書想乾嘛,故而在這等著蕭君策,想問問。
“太傅先回去吧,太傅一生為朝廷操勞,年紀大了就該休息,剩下的事情也可交給府上小輩與女眷,聽聞鐘家的廚子不錯,就算是白粥也能煮的很香。”
蕭君策眉眼深邃,說完對著鐘太傅點了點頭,帶著一頭霧水的成王翻身上馬走了。
鐘太傅
一頓,摸著自己的胡子,笑著搖頭。
“父親,您可是猜到了攝政王的意思?”
鐘禮詢問,鐘太傅擺擺手,往馬車內一邊走一邊道:
“回府後傳消息說我病了需要靜養不能見客,這段時間讓府上的女眷跟小輩每隔一日就去為民坡幫助白錦書施粥。”
鐘太傅說完,鐘禮恍然大悟。
果然來找蕭君策能尋到答案。
白錦書的意思是不讓鐘家插手流民的事情。
忠勇侯如今被皇上派在白錦書身邊,所以大臣們能依仗的對象就是父親這個三朝老臣。
父親稱病不出門,那些大臣就不會來府上打擾,而府上的女眷去為民坡賑.災間接告訴了世人鐘家支持賑.災,關心災民。
白錦書那個人,簡直是玲瓏剔透心。
鐘禮歎了一口氣,徹底對白錦書改觀。
西京一品好客來酒樓二樓的包房內。
忽律邪坐在窗邊,修長的手端著一個酒盞,邪肆的眼中盛滿了笑意。
阿木奇跟阿泰木站在兩側,見忽律邪不怒反笑,相互對視,都帶著疑惑。
流民湧入大胤西京,他們的人暗中煽動流民,妄圖引起暴動,但卻被白錦書壞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