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管她叫娘親?那你娘親叫什麼名字。”
男人聲音有些抖,白錦書的視線看向他的手腕,隻見他的手腕也在小幅度的晃動,似乎在確定什麼一樣。
“看來你真的認識我娘親,我娘她叫白瑤煙。”
白錦書淡淡吐聲,從袖子中拿出一塊帕子,愛惜的擦著軟劍。
這把劍乃是曠世寶劍,劍柄上刻著一朵蘭花圖案。
也是這蘭花圖案,讓黑衣人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兩步,眼睛緊緊的盯著白錦書的軟劍。
“看來真的是她,不然這把劍不會在你手上,不過我認識的她不叫白瑤煙,而是白素。”
黑衣人沉默片刻,伸出手將臉上蒙著的黑色麵巾取下。
這是一張及為英俊的臉,俊到便是到了中年,依舊可以讓白錦書看出他的帥氣。
白錦書抿唇,沒想到這黑衣人生了這麼一副好容貌。
甚至不僅容貌出色,就連他的氣質都十分突出。
若說白尚書能讓這樣的人為他效命,說什麼她都不信。
“你是她的女兒,是了,除了她的女兒,無人能再修***歸元。”
男人黑壓壓的眸子盯著白錦書,裡麵的殺意褪去,一抹溫柔浮現。
白錦書看見那抹溫柔,詫異黑衣人為何態度會轉變的這麼快,就算是娘親的故人,可現在他在為白尚書賣命。
“你是她的女兒,那你的父
親是誰?白震?”
男人看著白錦書的臉出了神,但很快反應過來,問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我出現在尚書府,自然是父親的女兒,不然你以為呢。”白錦書不答反問,將軟劍擦拭完,又收了起來,盯著男人,道:
“你既然與我娘親是舊識,現在又為我父親賣命,可見你與我父母的關係都很好。”
白錦書的話有試探,男人抿唇,眉眼冷了一分:
“我不是白震的手下,我之所以留在這裡幫助他,乃是因為他告訴我,他有白素的下落,否則我又如何會為他一個小小的尚書賣命,可笑至極。”
男人身上的氣質實在是太突出,這股氣質是白尚書等朝廷大臣難以匹及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白錦書心中更疑惑了。
“那不知白尚書說了什麼,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尚書府這麼多年?”
白錦書冷笑,原因是什麼她多少能猜出一些。
沒想到白尚書想將娘親的暗勢轉移給白如嫣是因為有了前車之鑒。
他利用了麵前這個男人尋找娘親的急迫,讓男人為他效力。
說來說去,白震借助了娘親的名頭,獲得了暗勢。
“不,若你是白素的女兒,那麼如嫣又是誰的女兒,她難道不應該是白素的女兒麼。”
男人眉眼越發冷淡,白錦書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她緩緩裂開嘴角
,笑的詭異莫名:
“白震與你說,白如嫣才是娘親的女兒?哈哈哈。”
白錦書笑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她說為何黑衣人願意留在府上這麼多年不走,原來是將白如嫣當成了娘親的女兒。
“你是白錦書?”
見白錦書笑的大聲,黑衣人這才知道自己被白震騙了。
白震將白素親生的女兒養在眼皮子低下,告訴自己她的女兒處處被白錦書欺壓,讓自己憐惜白如嫣,痛惡白錦書,甚至看出自己對白錦書動了殺心,白震卻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