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既然都知道,又為何要問臣女。”白錦書抬起頭,淡淡吐聲。
“本王知道?知道什麼呢,知道你從來不曾真正的信任本王,還是知道在關鍵時刻你從來不敢賭本王會向著白家,還是知道你根本不想依賴本王。
白錦書,你什麼都算計到了,可你又何曾算計到本王的真心,所有人都在你眼中,賀時年,霍去病,包括傅子軒,都在你的謀劃內,那本王呢,本王在你心中到底又算什麼。”
蕭君策諷刺一笑,他就知道自己從來不在她心中,可怎麼辦,他就是像瘋了一樣,無論是這輩子又或者是來生,他都栽在白錦書身上了。
哪怕是算計,他也想她將自己算計在內,而不是事事都將他排除在外,就好似她從來不在乎自己,從來不!
“王爺想問什麼,又想讓臣女回答什麼,王爺手上的鐵卷詔書真的隻是先皇賜予能鞭策當今聖上的詔書麼,隻要有那詔書在一日,王爺就對
大胤王朝負有責任,臣女在做什麼,王爺不清楚麼。”
白錦書扯了扯嘴角,杏眼凝了一層霧光,讓人看不清她此時到底在想什麼。
“白錦書,你何其聰慧,卻從不肯將那聰慧用在本王身上半分。”蕭君策聲音低沉:
“萬民請願,本王願將鐵卷詔書給皇上,不是試探,也不是計劃,而是本王真的做好了準備,在所有與你之間,你從不相信本王選擇你,你也從來不知道本王待你之心,白錦書,你到底有沒有心!”
蕭君策整個眼眶泛紅,話落,見床榻上少女神色淡薄,就好似她始終與自己隔了什麼,他高大的身子猛的壓了過去。
白錦書被推倒,身下是厚厚的錦被,身前是蕭君策的身軀,讓她一時間有些恍惚。
“白錦書,你什麼都算計到了,唯獨沒算計到本王的真心,是不是本王將真心捧到你眼前你都不願意接,你便是如此待本王的麼,你被明陰挾持可曾算計到了本王是何心情,你將計就計算計皇後,又可曾算計到本王會擔憂,你算計忠勇侯時又是否會算計到本王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