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她三哥了,三哥哥笑起來也是如此的灑脫恣意。
“你是定國將軍府那個心肝吧,原來你長這樣啊。”
賀時年睜著一雙黑眸,盯著白錦書的臉看了一會,笑的越發燦爛。
他往前走了幾步,可一把玉笛猛的朝著他橫了過來,帶著萬千壓迫與深寒,逼的賀時年原地翻了個身,險險躲了過去。
“攝政王你不會是想殺了本小王吧,這可不成,我要是有個好歹,我母妃一定會進京告禦狀的,所以你可千萬彆這麼做。”
賀時年的臉有些白,盯著那把翠綠的玉笛,拍了拍心口,離白錦書遠了一些。
還以為蕭君策破了三尺之距的規矩彆人就可以靠近他了,現在看來壓根就不是,而是那規矩隻為一人打破。
真真是好險,剛才那笛子差點削了他的腦袋。
“傳聞大胤攝政王白衣玉笛閻羅麵,猶破全軍眨眼間,今日一見,九思佩服!”
蕭君策擺擺手,暗一意猶未儘的停了下來,周九思壓了壓剛才因打架而有些褶皺的衣袖,三兩步便走了過來,雙手作揖,眯著狐狸眼說著。
賀時年眼神微閃,仔細看,他眼中根本就沒有懼色,相反多了幾率慎重。
“心肝?”
白錦書見賀時年一直盯著自己看,眯著眼
睛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對呀對呀,就是心肝,白玉堂那個家夥就是這麼喊你的呀,每次他與我說話的時候就是這麼喚你的,你不知道吧,他每次說的最多的就是你了,聽的本小王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因而一直就想來見見你,今日一見,嗯,果然長的甚和本小王心意。”
賀時年哈哈大笑,好似剛才被蕭君策的玉笛追著趕的不是他一樣。
白錦書一愣,聽見白玉堂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柔和。
若她沒猜錯,這位就是滇東那位小郡王,三哥哥在滇東邊境駐紮,與和賀時年相熟倒是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