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書溫聲說著,端的是一副純良的模樣。
老大夫點點頭,他知道白尚書這是不想讓彆人知道白錦書如今的情況。
他是大夫,是不會往外麵多說病人的事情的,這是基本的醫德。
隻是……
老大夫有些猶豫,但看了一眼白尚書,終歸是沒說什麼。
這位白大姑娘好似並不是先天不足啊,他瞧著倒像是長期服用了某種藥物,這才會
如此虛弱。
“好好守著錦書,若出了任何事,本官為你們是問,待她醒了,我再來看她。”
見老大夫識趣的走了,白尚書對著奶娘跟翠果說著,也走了出去。
奶娘福了福身,見白尚書走的利索,心中越發的痛。
夫人在世時老爺不是這樣的,真是可憐了小姐了。
“小姐,您醒了,您是沒看到老爺的臉剛才黑的多厲害,不過我覺得十分爽,您要是不鬨,誰會知道您的委屈,您過去就是太聽話了,所以老爺才總是忽略您,我看以後就該這麼做……”
白尚書走後沒多久,白錦書就睜開了眼睛。
翠果一喜,趕忙圍了過去,眼神亮亮的。
“翠果,莫要胡說,他是姑娘的父親。”
奶娘嗬斥道,翠果嘟了嘟嘴,有些不服。
她說的哪裡不對了?
老爺本來就對小姐不親,夫人死後老爺就像立馬換了一個人一樣,在將軍府的人麵前還能收斂點,在尚書府,小姐就跟沒爹沒娘一樣。
“姑娘您怎麼了,莫哭,都是翠果那丫頭說錯話了,老爺隻是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