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蕁挑起茸茸的下巴道:“白護法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該對我負責?”
茸茸瞬間小臉更紅,辯解道:“那柳夢幽和你同榻了,是不是該負更大的責?”
“護法果然還是吃醋了!”虞子蕁說著臉越靠越近,就在他的唇快要吻到茸茸時,敲門聲再度響起。
“尊上!屬下有急事稟報!”門外說話的人是梔森。
虞子蕁趕緊穿好衣衫,茸茸紅著臉開了門。
這兩人怎麼看都像經曆了什麼,梔森看著忍笑不語。
待虞子蕁換好衣物出來時,梔森立刻稟報道:“今早天還沒亮,禁宮那邊就傳來消息。說是柳夢幽疾病,讓我去診治。我本來應該是小病,告訴他們我晚點再去。可侍衛急忙說柳夢幽吐的很厲害,像是得了疫症!於是,我隻好速去查看!這一看嚇了我一跳,柳夢幽不是疫症,而是……而是懷孕兩個月了!”
虞子蕁一聽氣憤道:“兩個月,不就是晚宴那晚的事嗎?”
茸茸點頭道:“上回嫁禍給你之人,我們並未查出,此人留在身邊始終是個隱患!上回阿羽調查後,也沒有什麼有用的證據。隻能證明柳夢幽實在禁宮內被人侵犯,然後被賊人抓到你寢殿來的!”
聽到茸茸這樣分析,虞子蕁內心莫名開心,茸茸雖然吃醋,但是不再誤會他,反而相信他。
虞子蕁思慮片刻對著梔森說道:“阿森,你去找來歸鑫、阿羽他們,我們來共同商議個對策!”
茸茸挑眉一笑:“你想引蛇出洞?”
虞子蕁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
半晌後,眾人聚齊。
虞子蕁對著阿羽問道:“查清楚晚宴那晚有多少人留宿宮中嗎?”
阿羽回道:“稟尊上!宮宴那晚,所有狐族親眷都在子時前出宮,除了您的兩位堂弟,虞子茳和虞子茚!”
歸鑫:“尊上是在子時後回的寢殿,那時柳夢幽並未被人送來,這就說明,子時前出宮的人都可以排除嫌疑!”
阿羽接著說:“虞子茳世子大致在醜時末未到寅時出的宮。而虞子茚世子則是徹夜未出宮。”
夜嵐風一聽直接說道:“那肯定是那個虞子茚咯!一晚上都在宮裡,想做啥都做了!”
茸茸搖頭道:“我送阿蕁回宮後就在花園遇到了他!算算看,他在子時已被我打傷!唯一有可能的是……”
眾人異口同聲:“虞子茳!!!”
茸茸笑道:“若要證據確鑿,那也得他自己承認才行!不然他可以狡辯說虞子茚帶傷犯案唄!”
虞子蕁點頭:“我就是想讓他自投羅網!”
眾人看他已經有了主意,便都附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