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到底,山脅武郎到底為什麼要不惜殺掉自己女兒的生母呢?
倒著想,就能想到。
山脅武郎在隱瞞一個巨大的秘密。
當然,前提是亞子推斷的沒錯。
“哎……”
事情儼然複雜到了一個讓他感到頭疼的地步,他於是不由歎息一聲。
“怎麼辦真誠?如果這次的攻略真的牽扯到人命的話,要動用家族的力量嗎?”薇兒莉思替他考慮道。
的確,沒什麼方法會比借用,在全霓虹都能做到一手遮天的夏川家族的力量來得簡單的了。
但是,夏川真誠眉眼一豎,否決道:
“除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否則一切情況我都隻打算依靠自己。”
“可是……這樣難度不會太高了嗎?”薇兒莉思困惑不已道,有外掛為什麼不用?
夏川真誠拿起桌上的相框看了眼,“薇兒莉思,你想的太簡單了。”
“家族的力量不會是白用的,你是想讓我家人全都知道我為了追各種各樣的女生,指使家族的人做這樣那樣的事嗎?”
“嗯……你說得對,要是哪天你長輩安上一介婚約,那就更糟糕了。”
薇兒莉思說著,想到不好的事還討厭的搖了搖頭。
似乎想要將壞情緒搖出腦袋。
夏川真誠這時忽然有些困惑的在房間裡,走了兩圈。
他左看右看,對著桌麵上擺放的小東西挪了又挪。
“你在乾嘛啊?”
薇兒莉思提出疑問,眼神跟著他的身體,動來動去的。
“噓……”他作勢讓薇兒莉思安靜點。
奇怪。
真奇怪。
夏川真誠摩挲著下巴,暗自思索著。
他的直覺一向很準,就在剛才摸相框,視線看過去的時候,他突然感覺有點違和,房間裡有什麼不同。
就像是有人趁他不在的時候,進來過一樣。
但這裡是在家裡的大樓內,誰會傻到這麼乾?
錯覺吧?
也許是風吹動的也說不定。
他於是重新將相框擺放在一個讓他看著舒服的位置。
從那個角度看過去,照片上的黑川靜就像是在看著他一樣。
他隨手脫掉上身的衣服,扔在床上。
薇兒莉思看的一驚,忙道:“你……你你!突然之間脫衣服是要乾嘛?”
說完,隻見夏川真誠趴在地板上,姿勢標準的做起了俯臥撐。
“看不出來嗎?我在為了恢複身體而鍛煉。”
他的身體快速上下起伏,顯然很熟練。
距離上一次錘煉身軀,已經過去多久了?
他的身體已經生鏽了,需要重新打磨。
薇兒莉思在空中做出蹲坐的姿勢看著他,她自然是知道夏川真誠突然鍛煉是為了什麼。
“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
她忽然整個人都坐在他背上。
夏川真誠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具有強大壓迫性的力量,頓了一下後,又不痛不癢的繼續做了起來。
咬牙道:“除了……等開學,還能怎麼辦?你又沒有能找到黑川靜的辦法……”
“唔呣……”
薇兒莉思表情悶悶不樂的自言自語道。
“真是抱歉啊,我太沒用了……”
“而且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笨蛋真誠笨死算了。”
“你說……呃,什麼?”夏川真誠喘著氣問道。
“嗯……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