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臉上露出疑惑。
臭小子不會是搜羅那方麵的知識,然後在臨開始前,在和她認真學習一遍吧?
靠在床頭,她眸光跟隨他的身影,沒開口說話。
隻見雲青拿著文件袋,來到床沿邊坐下,拆開文件袋,不是她想的什麼相關學習資料,而是一份又一份的股權轉讓合同。
她眉頭微蹙。
隻見雲青把那一份份的合同攤開。
“這裡是青雲資本從建立到現在,投資的所有項目的股權協議書,阿遙有空的時候可以自己看看,主要是這份,簽了這份合同,以後青雲資本是你的。”
陸遙垂眸,看向那份合同。
“當然。”
頓了頓,雲青道:“考慮到後續公司持續盈利問題,這還有一份聘請合同,我已經簽過名,阿遙待會也簽一個,以後你是我老板,我隻給你打工。”
她眸光從合同上移開,對上雲青的目光。
“你剛才問我願不願意娶你。”
“我願意。”
“永遠都願意。”
雲青看著她的眼睛,道:“我們確定關係後的第二天,你把你的銀行卡給我,那是當時,你的全部,是你給我的嫁妝,這裡也是我此刻的全部,是我給你的彩禮。”
“阿遙你如果......”
他還要再繼續往下說,但陸遙不想聽了,把那些合同從被褥上彆開,雙手攀上雲青的脖頸。
她決定要親口堵住雲青的嘴。
本來是靠著床頭的她,身子朝雲青整個壓了過去,把他狠狠壓在身下,通過行動表明此刻的態度。
那些合同也在她大幅動作下,四散紛飛。
幾乎是在瞬間。
在她問出那句話,在雲青走出房間前,那潛藏在彼此間的狂熱火焰,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撕拉——
“你,你撕我衣服乾什麼?”
“家裡還有。”
“......”
隔得片刻。
“我,我不會。”
“讓你當初彆退掉咱們的學習小組吧,你還不信,現在還不是得加回來。”
“少胡說八道。”
“我來。”
“你,輕一點。”
床頭的夜燈把床邊照亮。
旖旎與曖昧逐漸籠罩整個房間。
那盤旋著的火焰,也從最初的微弱,到烈焰滔滔,最終把彼此吞沒,然後沉淪在烈焰裡。
這一晚。
大詩人雲青文思泉湧。
他想起好多首能描述此刻心境的詩,也想起幾個月前,那首沒念完的下半句。
然後,借詩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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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唐·白居易《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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