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莫如風的兄弟,他心裡更清楚當地政府很多陰暗的一麵,過河拆橋,斬儘殺絕不是沒有的事,要不他怎麼會明晃晃的成為黑手黨的人,橫穿天下,掌握著天下的第一資料與信息。如果,他購買這塊土地,麵臨怎樣的危險,他是無法預測的,作為兄弟,他非常珍惜他們的友誼,查理斯與莫如風是他當今世上,唯一用心對待的人。
莫雨涵知道男人離開,她才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此刻的她無比清醒,想到珍藏室的一幕,她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血色,她怎麼都想不到,一貫矜持的她會在那個冷情冷麵的男人麵前失了體麵,差點擦槍走火將自己交代出去。
想到男人壓抑,痛苦的低喚著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她是真的失去理智,他們額頭頂著額頭,臉貼著臉……
最後,吻上彼此的柔軟而滿是酒香的嘴唇,舌頭闖入自己口腔的那一刻,他的嘴裡滿是甘甜的味道,男人強烈的荷爾蒙像張天羅地網,將她罩住,她沒有針紮,任他火熱的大掌遊走在她的皮膚上,男人火熱的舌,席卷著一切。使她渾身燥熱難耐,嘴裡不自覺發出難以忍耐的呻吟,揪著男人衣服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痛苦,難堪,無助……所有的情緒一擁而上,瞬間吞噬了她的思緒。
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一滴冰冷的淚,滑過男人的唇角,澀味,一下子澆滅了身體深處最原始的動作。
“哭什麼?”
男人的眼睛被淚蒙住了,沒有去看他的唇,當然也不知道他在說話,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便努力睜大了眼睛去看他。
該死的!
這使的男人麵上的肌肉,微微有些僵硬,他的眼底很快被一層強力的痛苦包裹,之前的溫柔逐漸隱退,
大手從她散亂的真絲內衣抽回,裡什麼都沒有穿,劇烈的擁吻之下,春光一覽無遺。
獨屬於女人溫熱的糯軟令他喉嚨一縮再縮,一股火遊走在全身,燒得旺盛,卻被他強自壓了下去。
“韓太仁。”
倆人熱吻的嘴唇微動,她酥麻舌頭不自覺的抽離出來,男人目光炯炯地看著她,眼裡全是隱忍與痛苦的神情。
眼神落在她的胸前,眼睛微眯,雙手撐著地毯,將覆蓋在她身上的身體離開,伸手將她的睡衣拉攏,為她穿好衣服,彎腰將她抱起,從三樓回到自己房間,男人滿臉陰霾,那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在他身上肉眼可見,他輕輕從嘴裡咬出三個字:“對不起!”拉開門離開。
那一刻,她看到男人挺直的背脊多了幾分落寞與孤獨!
莫雨涵翻身將臉埋在枕頭上,她知道自己失了心智,從見到那個男人第一麵,自己就被深深吸引,很多人看來,她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女人,大概,隻有家裡的阿姨,明白自己為了靠近那個男人,到底做了什麼,端茶倒水送水果,不過是她想要接近男人的把戲而已,活了這麼大,從沒有戀愛過的人,她非常清楚自己對男人的心,她知道自己深陷其中,是無法自拔的那種感覺。
兩個多月不見,她搜遍了太郎的檔案,可這個人除了簡單的履曆,就連照片都沒有,這使她非常懊惱,其實,想要了解太郎也不是很難的事,隻要稍微向哥哥打聽一下,就會明白個一二,可她不敢打聽,哥哥對她的警告如鋒芒背刺,她又怎麼敢向哥哥打聽他的消息,於是,她找了百白惠,兩個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因為,百白惠與自己一樣,不想要得到哥哥的消息。
有關這個案子,資深人都談不下來的案子,要被大哥擱置在一邊,她請求父親將這個案子給她,同意自己出來,父親深思熟慮後,才同意她出來,大概是為了磨煉自己的業務水平,好幫襯大哥。
她如願以償了的出來了,將自己出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百白惠,果然,百白惠毫不猶豫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太郎,太郎馬不停蹄,日夜兼程飛回來,大概,也是為了哥哥吧,如果不是,前麵的他又怎麼拒絕的了自己的熱情呢,明明剛剛他也是動了情的,那一聲又一聲的涵兒,是那麼深情,又那樣綿長,讓她深陷其中……
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此刻的她無比尷尬與痛苦,甚至無法麵對哥哥再三交待,愧疚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