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可欣想要收斂眼底的淚水,可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滾落在臉頰。
我以為你恨我隻是因為去年我離開你,原來不是,我離開你隻不過是你,用來擺脫我的借口,你故意將那些資料放在抽屜,讓我看到那些東西,你明知道我抑鬱症到了崩潰的邊緣,所以,你挖好坑讓我跳下去,世人都以為我背信棄義,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離開了你。
殊不知,這六年來,你從沒有原諒我,翟可欣眼睛赤紅,慕然,想到莫如風從美國回來他們第一次見麵時,莫如風說的話,他當時怎麼說的,他說;“翟可欣,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加倍奉還給你”。想到此,翟可欣聲音嘶啞的道,你是在報複我,為子楓報複我?
莫如風看著翟可欣眼底翻湧的情緒,他忽然就笑出聲來;想象力不錯,倒打一耙的話讓這個女人展現的淋漓儘致。你既然這樣想,那就是這樣了,話音未落,莫如風的臉色猛的沉了下來,你可以拿著這些東西離開了。
是因為百白惠,你愛上她了,是嗎?翟可欣眼睛赤紅,想到莫如風對百白惠的百般溫柔,心臟就疼的四肢百骸。
莫如風目光戲謔的看著翟可欣冷沉的目光使整個臥室透著冰冷的氣息;不要將自己的錯誤強加到彆人身上。
翟可欣想到百白惠,那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她忽然就冷靜下來,莫如風與他有千般糾結,都不應該將百白惠牽扯進來。
她看一眼莫如風,你可以不愛我,但你阻止不了我愛你,那天你登上婚禮的殿堂,我會自動離開,說完,自顧走向門口。
將禮物帶走,莫如風對著女人的背影道。
翟可欣走到門口,看不到門上的開鎖屏,打不開門,她回頭看著莫如風道。
我說了,將禮物帶走……
我不會收,翟可欣道。
那你就彆想出去了,莫如風道,自顧走到床邊躺在床上。
翟可欣無語的看著莫如風,不讓走是吧,她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快速將鞋脫掉,一樣躺在莫如風的大床上,
莫如風感覺床墊一動,明顯翟可欣躺到了他的大床上,一股茉莉花香味撲麵而來,他忍不住轉身看向翟可欣,就見翟可欣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下去,莫如風聲音冰冷的道。
不,翟可欣將本來離床心遠的身心往床心挪一下,閉眼逃避莫如風冷漠的眼神。
莫如風看著翟可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忍不住就氣笑了:能要點臉嗎,讓你下去,你聽不懂嗎?
臉嗎,翟可欣睜開眼睛看向莫如風,她忽然有股衝動,那就是,將這個自大的男人狂揍一頓,她心裡這麼想的,動作也身體力行的飛快的爬到莫如風身上,在莫如風愣怔之間,她低頭狠狠的咬住他討厭的嘴唇。
莫如風徹底被翟可欣的騷操作給氣到了,他一個扭身,翟可欣就毫無提防的從他身上滾到床上。
地下鋪著厚厚的鵝黃地毯,掉地下的翟可欣,一軲轆爬起來,看著用絲巾拚命擦嘴的莫如風,她心底掠過一抹痛楚,可她眼睛卻戲謔的看著莫如風胸脯起伏喘息著問;開不開?
拿不拿禮物,莫如風看著她問。
翟可欣乾脆利落脫掉外套,到衣帽間找到莫如風一件白襯衫穿上從衣帽間回到臥室,她赤腳雙腿筆直穿著莫如風寬大的襯衫爬到床上,拉開被子蓋住頭。
莫如風徹底被翟可欣的騷操作死笑了,這個女人吃定他拿她沒辦法是吧。又不是沒一起過,那就一起睡吧,莫如風想到翟可欣筆直白淨的腿,渾身忍不住燥熱,你確定要賴著不走。
翟可欣不語,躺在莫如風的大床上,柔軟真絲被滿都是莫如風身上檀香木的味道,她忍不住貪婪深吸一口氣,這是她日思夜想味道,莫如風的話她不是沒有聽到,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她真的太想莫如風了。
莫如風見她不動,就拉開被子躺了進去,隻是,他剛躺進去,翟可欣就像八爪魚一樣,將整個身子撲扶在他的身上,她雙手纏住他健碩的腰身,將臉埋貼在他的胸肌上,聲音沙啞的請求道,彆動,讓我抱你一會我帶禮物走。
莫如風渾身僵硬想要推開這個女人,她這個騷操作自己再熟悉不過,大學時期,每次她惹莫如風生氣,莫如風不理他,她就會死皮賴臉纏著他,值得他原諒她,她才會露出得逞的笑臉。
隻是,明明已經不再愛她,為什麼自己渾身像著了火一樣,那個不爭氣的東西蠢蠢欲動,而更該死的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得寸進尺莫如風倒吸一口氣,一把抓住翟可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