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祭煉後的兵器更加鋒利!而且更有靈性!”王老丈肯定地答道。
劉禪算是知道他們把自己請過來的原因了,就是推銷這個祭煉大禮包,當然,不用想,肯定是需要額外付費的。
不過劉禪也不差這點錢,繼續問道:“得本王親自祭煉?用什麼祭煉?”
“對,用貴人的鮮血!”
“啊!”劉禪要不是護衛眾多,可就真懷疑這老者是董卓派來的刺客了。打個兵器而已,至於嗎?無緣無故就給自己劃一道。
“若貴人允許,也可以由小女代勞!”王老丈轉身喚來一名二十出頭的女子,正是他女兒。“小女未婚,身有極陰之血,實乃祭煉佳品!隻是……!”
“彆!還是本王自己來。”
劉禪怎麼看都覺得這位老者,有點邪乎。正常人誰拿自己女兒的鮮血去祭煉兵刃啊!
“要不,就彆祭煉了?”劉禪接過短刃,有些猶豫。
“殿下,這兩柄槍頭,可是用極品天外隕鐵打造的,要相信老朽,祭煉可以提升它的品級,讓它鋒利無比,不然就白白浪費了材料。”
“用鮮血滋潤它!”劉禪心中似乎響起一道莫名的聲音,在呼喚他用鮮血去祭煉。
最近一連串的神異事件,倒是讓劉禪有些習慣了。他麵不改色,想著試試就試試,也不虧什麼。
“這……,好吧!”劉禪猶豫片刻,最終決定聽從內心那道聲音。
“德茂啊,你的槍,你得自己祭!”劉禪對身旁的橋蕤說道。
劉禪割破手掌,鮮血順流而下,由於傷口淺,最終隻滴了小半碗鮮血。“差不多得了!”
這方麵他就不如橋蕤豪爽了,橋蕤雖然沒有錢,但血還是有的,硬是盛了滿滿一碗。畢竟武器是白樸的,出一點點血,就能換來一把神兵,橋蕤怎麼想都覺得賺了。
“呲……!”當鮮血與爐中槍頭接觸的那一刹那,青煙直冒,一股刺鼻的味兒彌漫開來。
“成了!”王老丈又喚來幾人,繼續成槍收尾。
劉禪和橋蕤又在院內等候了足足半個時辰,方才拿到成品的長槍。兩人接過長槍,都仔細端詳著。不得不說,雖然王老丈的煉器之法有些邪門,但技藝還是過硬的。
劉禪握住鏨金槍,輕輕就捅穿了院內驗槍用的鎧甲。整把槍的槍頭隱約刻著弘農二字,為了減重,槍杆采用的是上好的牛筋木,並在桐油多次浸泡,以增強韌性。牛筋木外圍又包裹著竹片,再纏上絲繩,最後塗上防腐的黑漆,最後再用爐火烤乾,使得槍杆兼具韌性、剛性和耐久性。
“好槍!”劉禪不禁稱讚道,接著使出趙雲教他的槍法,在院子裡耍了起來。
不料,也就僅僅耍了兩招而已,劉禪突然兩眼一黑,感覺到頭暈目眩,他連忙收招,佇槍半蹲著,防止自己栽倒。
“殿下!”橋蕤和親衛們,先後發現劉禪的異常,連忙跑過去扶住他。
“殿下,怎麼了?”
劉禪擺手,示意無礙。他隻感覺丹田內的那塊“碎石”在震鳴,連同他的手臂、他緊握住的長槍,都在顫抖。無數的文字從“碎石”上浮現出來,接著如一股清流在劉禪腦海中閃過。
“禹王訣?”劉禪對記憶裡突然冒出來的這部功法,震驚不已。
等劉禪再次睜開雙眼,一切似乎又恢複如初。
“你們都散了吧!”劉禪短暫的失神後,對身邊圍著的眾人說道。
“殿下,你沒事了?”身側的橋蕤關切問道。
“嗯,剛才可能是失血過多,有些頭暈!”劉禪又找了個合理的解釋。
見弘農王沒事,眾人也就各自散開了。
“殿下,你這給得也太多了!”王老丈接過錢袋,說道。
“老丈,跟你說個事!”劉禪付了幾倍的報酬,自然是有用意的。
“殿下,何事?”
“看你女兒年紀也不小了,這鐵鋪都是男人,多不方便啊,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
“貴人這……,老朽答應便是!”王老丈也明白劉禪的意思了,對女兒吩咐道:“還不快來謝過殿下?”
“小女謝過殿下!”那女子對著劉禪俯身大拜道,她是真心感激弘農王的這番義舉。她也不是沒想過嫁人,可惜這個年代的婚姻,全憑父母做主。
“拿上我的信物,去找府衙裡的孔融孔大人,讓他幫你選個好人家!”劉禪倒不是喜歡做媒,隻是單純不想看到這位大齡未婚女子,繼續留在這鐵匠鋪“賣血”而已。
劉禪出了鐵鋪,坐進親衛們早已備好的馬車之中,往軍營方向駛去。
“似乎這是一部功法!”劉禪稍微運行了體內的禹王訣,頓時也就明白了它的功效。
整個禹王訣,一共分為三篇,分彆是禦物、禦氣和禦神篇。
禦物,顧名思義,就是能夠控製、駕馭各類武器。修到頂階,確實可以隨心所欲地操控周圍的物體,甚至讓物體按照自己的意願進行攻擊或防禦。
不過,如今劉禪所掌握的僅僅是初階,他目前隻能利用體內的靈氣,來強化對武器的控製,或以此來增強招式的威力。
以他現在60的武力值,加上初階禹王訣的加成,應該可以跟橋蕤打個旗鼓相當。不過禹王訣,對劉禪的箭術同樣也有加成。
“看來得打造一把鐵胎弓了。”力量的加成,也讓劉禪對弓弩的要求提高了不少。
而禦氣呢,就是操控天地間的靈氣,通過修煉,吸收靈氣,不斷增強自身的修為和力量。
至於禦神,就是對神識的控製。
不過此時劉禪的境界太低,神識還極及微弱,依舊隻是加強了對危險的感知和閃避能力。
有了禹王訣,劉禪不用擔心在戰場上受到重創。一旦感知到有生命危險,打不過可以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