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不必思慮過重。這樣會傷身體的。皇上隻是太忙了,您還是先調養好自己的身體,好快些懷上皇子為好。”
良妃笑道:“阿笑說得是,也隻有阿笑能對我說出這麼貼心的話來。哎,希望如此吧。我是很喜歡孩子的,我一看到果果和瓜瓜,我的心都要化了。
梅含笑又陪著良妃聊了一會,良妃才肯放她。
梅含笑心情有些無奈。她本來已經和良妃早就不合拍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良妃竟然學會了能屈能伸的本事,她又借著自己生產的機會來親近將軍府。
其時,也不用多麼費勁地猜,良妃無非就是想在這大周國找個靠山而已。如果將軍府能夠倒向她,她再生了皇子,這大周的事情可真不好說了。
梅含笑雖然知道她的心思,但也不好直接拒絕,她隻有小心行事,儘量不被牽連到黨爭裡麵去,好在良妃現在還沒有孩子。
隻是這皇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事情可要好好地問問袁天佑了。
梅含笑上了心,晚上就直接問起了自家夫君。
袁天佑倒也不隱瞞:“皇上這事情說起來不太好聽,所以隻有幾個近臣知道。這一段時間皇上的確特彆愛疲倦,太醫也隻是說他太勞累了。可是他每次打哈欠的時候就擺駕長平宮,說是去看大皇子。每次出來後,他都神清氣爽的。我也覺得這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這麗妃的宮裡莫非藏著什麼靈丹妙藥不成?“
梅含笑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打哈欠,疲倦,一到麗妃那裡就好了。這症狀怎麼那麼像是......?
袁天佑看著自家夫人臉上有些古怪的表情,不由好奇地問道:“笑兒可是知道皇上這是怎麼回事?”
梅含笑沉思:“我聽周外公提起過一種花,叫罌粟,開得很好看。這種花看著無毒,但要是人服食了一定量之後,就會上癮。一上癮就會打哈欠,如果不馬上再服用,身體會非常痛苦。但隻要再服食上之後,人馬上就會很精神。我懷疑麗妃那裡是不是有這種花。”
袁天佑一驚:“那這種有毒的花,有沒有什麼解藥?”
梅含笑歎氣:“周外公並沒有研究出解藥。這花,隻要上癮後就難以戒掉,人會越來越瘦,非常消耗身體,慢慢地人就會越來越弱,直到形銷骨立,最後就是死去。”
袁天佑的拳頭握了起來,當今是少有的開明而又勤勉的國君,如果真如阿笑說得那樣。那這後果不堪設想。
袁天佑陰沉著臉:“這花長什麼模樣,阿笑可是見過?”梅含笑拿出了自己白天已經畫好的一幅圖,遞給他:“就是長這樣。”
袁天佑收起:“我讓人明天去麗妃宮裡查。”
他不能上皇上出事,麗妃這個女人如果真用這種極陰毒又齷齪的手段來留住皇上,那他一定讓那個女人不得好死。
梅含笑看著他的表情說:“阿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能戒掉,但那痛苦卻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袁天佑陰沉著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