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女兒啊——哦,史蒂夫醫生來了,讓醫生給你看看,你的腦袋是不是給摔壞了。”
一個洋人醫生出現在了門口,用還不夠流利的英文,禮貌的道:“許太太,許小姐,許小姐能夠恢複過來真的是很幸運。”
“謝謝史蒂夫醫生,我一切都好。”
醫生給她做了一個係統的檢查,說:“太太,小姐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問題,從身體來說比之前還強壯了很多。”
“她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以前的雅雅是多麼的需要我啊。”
“這個也許是事故後遺症吧,我相信許小姐自己有選擇,你也需要給她一些空間,這個年齡的孩子可塑性都很大,需要一些自己的想法的。”
“好好,隻要身體沒問題就好。”張婧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女兒的氣質以及想法和之前完全不同了,但是隻有許雅自己明白是為什麼。
靈魂的置換猶如是一場潛在的置換,身體就像是一個載體,就像是一輛車一樣,如果說,之前的許雅靈魂比較脆弱的話,很可能在受傷之後就離開了這個車,而那個玉鐲就像是一個牽引,讓現代的雅雅,和民國時期的雅雅重疊,從而造成了現在的性格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