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雖說有仗可打,我們才有錢可賺,可如今形勢不一樣了,倘若再打下去,烏蘇國這些年積攢的錢財也會被消耗乾淨。
如果國家窮困,自然會拖欠軍費,我們也得不到好處。”
公輸拓聽罷不由點點頭,說道:“如今烏蘇國國內到處都是停戰的聲音,可停戰哪有那麼容易?
烏蘇國同時得罪了土奚國和伽羅國,就算烏蘇國想停,隻怕也停不下來。”
辛於鄢從容道:“要想三國停戰,這也不難,隻需做到兩點即可。
其一,瓦解土奚國與伽羅國的聯合計劃。
其二,牽製住土奚國,令它不敢再輕易對烏蘇國開戰。”
公輸拓沉思片刻道:“要做到這兩點,均非易事,先生何以說不難?”
辛於鄢哈哈笑道:“土奚國與伽羅國聯合,就是因為伽羅國與烏蘇國交惡,所以才抓住這個時機要與伽羅國聯合。
其實兩國之間也並無友好的根基,要破壞兩國的聯合,本就是容易的事。”
公輸拓道:“先生高見,那要如何破壞兩國的聯合?”
辛於鄢道:“倘若烏蘇國覆滅,得利最大的,一定是土奚國。
無論兩國分得的土地是多少,土奚國都會和伽羅國接壤,土奚國本就有稱霸天下的雄心,將來伽羅國的最大威脅一定就是土奚國。
隻需向伽羅國點明其中的利害關係,兩國的聯合必然會瓦解。”
辛於鄢頓了頓,接著道:“土奚國的國力遠超烏蘇國,即便是伽羅國停止了與土奚國的聯合攻擊計劃,烏蘇國單獨麵對土奚國,也十分危險。
但近年來土奚國接連吞並庸國、臨國和邾國,這是多年未有之變局,其稱霸的野心昭然若揭。
長此以往,必然會打破當前的平衡,其它四大強國絕對不會允許。
隻要說服離烏蘇國最近的大梁國和中山國這兩大強國,對土奚國施加壓力,必然會使得土奚國投鼠忌器,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