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騎兵隊伍約莫十七八人,這時一句話也不說,隊伍一下子從兩邊散開,想要將弦高圍在中間。
弦高常年戰場浴血,戰鬥經驗何其豐富,霎時便看出了對方的意圖。
他縱馬一衝,那騎兵隊伍根本不來及形成合圍之勢,弦高已脫出戰圈外,這時沉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他身上殺氣凜然,好似冬日寒霜,將那騎兵隊伍籠罩其間。
騎兵們刹那間個個頓覺心神俱顫,一陣慌亂。
片刻之後,再看對方隻有一人,想著自己人多勢眾,膽氣頓時又壯了起來。
其中領頭的一人道:“你是什麼人?沒經我們‘飛翎軍’的允許,竟敢擅闖‘堪盧城’的地界,好大的膽子!”
又是“飛翎軍”!一股怒意頓時湧上心頭。
之前在“列山寺”裡時,那群“飛翎軍”就不懷好意。
從“列山寺”出來,他一路北行,路上也未見有任何警示,也沒有任何人向他說明此事,這時突然就說他擅闖‘堪盧城’的地界,顯然同樣不懷好意,隻是隨便扯了個由頭。
弦高麵色陰寒道:“豈有此理,我怎知你們有這等規定?”
領頭那人見弦高麵對眾人,沒有一絲慌亂,反而身露煞氣,知道不是易與之輩,於是眼裡露出狡黠的笑意,看著弦高說道:“但凡經過我們‘堪盧城’的地界,都須有通行的令牌。”
他一邊說著,身邊騎兵一邊緩緩向弦高靠近,他臉上依然掛著笑意,接著又緩緩道:“你莫要狡辯,沒有令牌,闖入‘堪盧城’的地界,就是違抗城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