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被奶硬控,淪為楊皎打工人。
這時候,門輕輕從外麵被推開,還有個氣得一晚上睡不著的跑來!
楊戩賊兮兮探了進來,朝著蚊道人“噓”了一聲,隨後踮起腳尖輕聲踱步到楊皎床前。
深吸一口氣,衝著楊皎的耳邊用平生最大的聲音吼道:
“就!是!個!弟弟!”
楊皎還在睡夢之中,隻覺得耳道碎裂,頭皮被震得分離。
揉著耳朵半坐起來,隻看到楊戩噠噠噠逃跑的背影。
氣得冷笑不止。
蚊道人立馬攤手,撇清責任:
“蚊子不能打楊皎的弟弟,不關我事哦。”
楊皎的拳頭捏的哢吧響,睡意蕩然無存。
既然睡不著,那就都彆睡了!
她翻身下床,看著蚊道人十分敬業的教導著精衛,突然腦海中一片清明有了個辦法。
楊皎勾唇笑了起來。
蚊道人看得後背發麻,總覺得這笑容之中沒有好事,又不知道在算計誰了……
隨即,隻聽得楊皎說道:
“不用教她修煉了,你先教她叫‘父親’。”
剩下的,就是個寄放靈魂的宿體,雲中子那裡,彆說身體了,縫個帶花的都行!
反正係統隻說叫炎帝聲‘父親’就行,恢沒恢複又不在要求中。
這十枚令牌,賺定了!
蚊道人看著楊皎的臉忽明忽暗,有點怕怕,高聲問道:
“楊皎你去哪兒?”
正欲跟上,奈何手中還有個拖油瓶,蚊道人委屈坐下。
楊皎踏出房門朝著楊戩屋子走去,沉聲回答:
“揍人!”
這個楊二郎越來越皮了!
三四歲的孩子正是狗都嫌的時候,自家這個更彆提了!
楊皎一腳踹開楊戩的房門,打眼一瞧就看到床中間拱起來一個鼓包,聽見響動還在瑟瑟發抖。
她上去就是一把將被子掀開,露出來其中撅著屁股抱頭的楊戩。
楊皎一巴掌拍在上麵,揪著他衣服轉了個麵與自己正麵而視,審視道:
“就因為娘親有孕,你鬨騰多少天了!要乾嘛今天直接說清楚!”
楊戩捂住發疼的屁股,滿臉倔強沒有哼唧一聲疼,怒吼一聲:
“我不要一個像你力氣這麼大的妹妹!”
“弟弟好,弟弟會像我。”
這兩句話直接給楊皎氣笑了,瞪著眼睛心想:
你以為你老姐我想這樣嗎?還不是狗係統逼得!
她想起後麵的楊嬋,那般溫柔善良的一個小姑娘,循循善誘著:
“你放心,妹妹一定軟乎乎的,最聽你的話,像個小尾巴一樣你走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楊戩不信!
直接跳到地上,躬身從床底嘩啦啦拖出來一條鐵鎖鏈,仰頭說道:
“我已經準備好了。”
楊皎氣得倒仰!爹爹的傳家鐵鏈子什麼時候被楊戩偷到自己這裡來了。
彆到時候楊天佑找不到這鏈子,在娘親生孩子時又補上一條,爺倆站在產房外麵一人提溜一條……
會把娘親氣得產後抑鬱症的!
看著姐姐氣得臉色黝黑,楊戩這才低垂著頭,不自在道:
“妹妹像你的話,你就更喜歡她了……”
這句話幾不可聞,但聽在楊皎心中如雷鳴,她心疼的蹲下身子與楊戩平視,哄道:
“戩兒乖,這個世上,姐姐隻有你一個親弟弟。”
不帶血緣關係的異父異母弟弟,還有倆呢。
當然不會告訴這個醋壇子。
楊戩被一句話哄到心底了,轉念一想,若是娘親生的又是個弟弟,那姐姐的親弟弟就有兩個了!
不好不好,妹妹,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