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神色一凜,應道:“既如此,那便不再有顧慮,現在能不能用刑具逼問。”
“可以的。”說起這個杜桂成的臉微微紅了。
“那就現在提審!”蔣洗隨即就道。
杜桂成立刻道:“來人,將他帶去刑房!”
“是,大人!”獄卒答應道。
隨後兩人一同前往刑房,康王隨即就被帶了上來,五花大綁在架子上。
大理寺卿厲聲道:“康王,你謀反一事可有同黨,速速招來!”
康王晏錫玳冷哼一聲,隨即就閉上眼:“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尚書大人拍案而起:“事到如今,你還嘴硬!來人,將晏承裕也帶上來審問!”
“是,大人!”
康王此時聽到兒子被抓了,才臉色大變,隨後握緊拳頭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想怎麼樣!”
尚書大人冷笑一聲:“你若再不老實交代,可就彆怪本官對令郎動手了。”
康王咬了咬牙,怒目圓睜:“你們這群奸佞小人!”
尚書大人一點都不生氣,對待這些人,就必須要特彆的審訊法子。
“大人,康王廢世子已經帶到!”獄卒躬身道。
“將他綁架子上!”尚書大人下令道。
此時,晏承裕被帶了進來,自家父王,滿臉的懊惱。
“父王,兒臣無能,沒能逃出去,也不能救您……”
“承裕……”康王沒想到他安排的後手,竟然被破壞了,唯一的兒子也被抓了。
大理寺卿見狀,勸說道:“隻要您如實交代,我們就免了令郎的皮肉之苦!”
尚書大人嚴肅的道:“康王,昭獄到底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康王臉色很難看,他自然知道昭獄是什麼地方,進了這裡就彆想活著出去了,之後就笑了出來。
“嗬!”
尚書大人眼神一凜,說道:“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認罪?來人,將證物拿來!”
隻見一名獄卒,捧著一個匣子走了進來。
“大人。”
蔣洗看了一眼康王,隨後將匣子打開。
語氣淡漠地道:“這些都是你與高麗,暗中勾結的密信。”
康王臉色微變,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密信,本王不知道,也從未和高麗有過聯係。這一切你們偽造的,宣德帝想要殺本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大理寺卿杜桂成聞言怒斥道:“康王你率兵攻打皇宮,還有你兒子帶兵襲擊軍器局,證據確鑿,進了昭獄竟然還如此猖狂……”
蔣洗也不想繼續廢話,對付亂臣賊子,就不能手軟,“來人,上刑!”
隨著蔣洗一聲令下,幾名獄卒便拿著各種刑具走上前來。
康王看著那些猙獰的刑具,心中不禁一緊。但是,依舊強撐著,不肯露出絲毫畏懼之色。
晏承裕也看著那刑具上褐色的血跡,眼裡閃過一抹恐懼。
一名獄卒直接從火爐裡,拿起那燒得通紅的烙鐵,靠近康王。
那獄卒眼裡閃過一抹快意,這些曾經的貴人,恐怕沒想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平日裡這些人,將他們當成一隻狗,如今比他們更不如。
隨後拿起燒紅的烙鐵,康王看得額頭冷汗直冒,眼裡閃過一抹畏懼,但還是沒開口屈服。
蔣洗再次開口道:“康王,本官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隻能給你嘗嘗烙刑了!”
“呸!”康王硬氣道。
蔣洗揮了揮手,“繼續!”
就在那燒紅的烙鐵,即將觸碰到康王身體時,晏承裕臉色慘白的大聲喊了一句,“慢著!”
蔣洗嘴角微微上揚,看向晏承裕:“康王世子,你爹不肯招,你肯了?”
晏承裕咽了咽口水,眼裡帶著幾分害怕,隨後點點頭。
“我招。”
“逆子!”康王氣的滿臉漲紅。
蔣洗滿臉嚴肅地道:“快說,莫要耽誤正事!”
晏承裕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父王已經謀劃了二十年,才攢下這些私兵,打算一舉拿下紫禁城”
蔣洗皺了皺眉,問道:“那朝中可有你們的黨羽?”
晏承裕低下頭,道:“沒有。”
蔣洗對他們沒有黨羽,是一萬個不信。
冷哼一聲質問道:“沒有黨羽,那你們如何進的北門,如何拿到軍器局的火器。這等謀逆大事,若說朝中無人相助,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晏承裕身子一顫,神情稍顯猶豫。
大理寺卿杜桂成這時出聲道:“晏承裕,本官勸你如實招來,還能免受皮肉之苦。”
蔣洗隻說了一句,“莫要考驗本官的耐性。本官有的是辦法,不過是多費點功夫,沒有人能扛得住昭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