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太醫院的院正,江院正就來了,進了甘泉殿就行禮道:“老臣,拜見陛下!”
“起吧!”宣德帝怒火也平息了一些,此刻更多是疲憊。
“陛下,您召見老臣是……”江院正看著那三饒氣色不像有病的,倒是陛下滿臉的不愉,臉色通紅。
“江愛卿,先給朕把把脈!”宣德帝頭疼的厲害。
“是,陛下!”江院正忙恭敬應道。
上前心翼翼的,仔細給宣德帝診脈。江院正又問了一些陛下的問題,李德海在一旁仔細了一些,陛下這幾日頭疼的情況,以及每日飲食,作息問題。
江院正又仔細把了把脈,知道不是什麼大毛病後,內心鬆了一口氣。不過就是發怒引起的毛病,他內心也有底了,知道應該怎麼做。
隨即就道:“陛下,您沒什麼大礙。但怒大傷身,怒氣攻心會影響到您的龍體,為了您安危著想莫要再動怒了。老臣再給您開一些調養的藥,好好調理一番即可。”
宣德帝問道:“江愛卿,朕動怒之後,隻覺得頭疼,可有法子緩解!”
江院正點點頭,“陛下,老臣這有一副方子可以緩解一二,不過莫要再動怒了!怒大傷身,大周可都指望著陛下!”
宣德帝哪裡能夠不動怒,他日理萬機,這些個臣子倒是挺會惹他生氣的。
江院正也不管陛下如何,就從藥箱子裡,拿出他祖傳的藥膏。親手宣德帝塗抹一點,也能緩解他一兩分頭疼的毛病。
其實這病症,隻要一針下去立刻緩解。但是,宣德帝他是皇帝,江院正可不敢下手冒險。
紮針雖然能快,但也容易出事。免得出了什麼事,還連累到全家。所以,江院正還是覺得,陛下還是點藥膏,緩解一下就成了。
宣德帝用完藥膏後,感覺確實不錯,頭也沒之前那麼難受了。但是,他心中的怒火,卻一點沒消。
“江愛卿。你下去開方子吧!”宣德帝道。
“是,陛下!老臣這就去開方子。”江院正行禮後退了下去。
“蔣愛卿,你那兒呢!”宣德帝此刻才有心思繼續處理公務。
蔣洗一聽陛下這麼問,忙恭敬的道:“陛下,關於盧竹菖一案,已經調查清楚了,大部分官員都是沒問題的。
有問題的繼續審,可是敵人太過狡猾了,等臣尋著線索過去時,隻抓到幾個人,其他地方早已經人去樓空了。”
宣德帝冷著臉聽他話,“朕讓你調查這麼久,你就告訴朕這些!”
蔣洗當然明白,可那群人嘴太硬了,有的人直接咬破毒藥,當場就死了!他們刑部搜查了一遍屍體,沒查出來自然隻能憋屈的繼續查。
“陛下,臣查到那件事與高麗,可能其中還牽扯到新羅!”
“高麗,新羅?”宣德帝重複了一遍。
“不錯,他們所用的毒藥,臣讓太醫院,查探過了,那群服毒身亡的藥,來自高麗皇室,訓練死士所用的。”蔣洗稟道。
“那怎麼又扯上新羅了?”宣德帝問道。
“陛下,盧竹菖已經死在大牢裡了,跟著太醫還有仵作的查驗,盧竹菖是毒發身亡的!至於毒藥的話,來自前朝的皇宮的奇毒,五鼓返魂香。。”
宣德帝看著他們道:“五鼓返魂香,是何毒藥。”
“陛下,這是前朝的一種秘藥,服用後,沒有解藥的話,不出三日就斷腸而亡!那毒藥實在歹毒,當年也就新羅獻給前朝的。”蔣洗將此藥了出來。
宣德帝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等秘藥,會用在一個工部員外郎身上!
宋詢這時出聲道:“蔣大人,此藥有沒有可能,是前朝遺留的。”
“宋大人的,也不是沒有可能。”蔣洗也覺得,單一憑藥物是不準的。
宣德帝越聽,越發意識到,大周有不少心懷不軌的人。
“除了這些,可還有其他的線索?”
接著蔣洗又補充了一句,“陛下。和盧竹菖有牽扯的,基本上沒問題,隻是不少人,收了盧竹菖的銀子,覺得沒什麼大事,給了不少便利。”
“可其他的還有嗎?”宣德帝問道。
“陛下,暫時沒有!”蔣洗回道。
宣德帝接著道:“繼續查,朕倒要看看有多少臭蟲!還有關於匈奴使臣一事,你們可有什麼想法。”
戶部尚書秦高欽,這時道:“陛下,老臣覺得不與匈奴聯姻的好。不如,讓匈奴單於換個條件!”
宣德帝看著他道:“那匈奴要的是鐵器,或者火器的話,你們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