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閆看著那封國書,又看看了看上的那一錠金子。
隨即就嗤笑了一聲,不屑的道:“就這麼點銀子,想讓本官替你們辦事?”
“來人!”白閆開口道。
文書一聽到白大人的聲音,歎了一口氣,走到室內躬身拜道:“大人,卑職在,您有何吩咐。”
白閆看了他一眼,隨即就道:“匈奴使臣,他們近來可都有什麼動靜?”
文書一聽,原來白大人是問這個,就回道:“回大人,那些匈奴使臣們,一直都是在院子裡待著,基本上他們都是不出門的。”
“你確定?”白閆抬眼看向文書的眼睛再次詢問道。
文書又仔細回想了一遍,其中確實有一個匈奴使臣,離開過房間。但也隻是在四方會館的花園內活動,想來沒什麼問題。
文書就很肯定的回道:“是的,白大人,卑職可以肯定,那些人他們基本上不出去的。”
白閆聞言就吩咐道:“你派人仔細盯著他們,下去吧!”
“是,大人,卑職告退!”文書躬身退了出去。
等室內隻剩他一人時,白閆拿起那封國書,仔細的看了起來,隨後就將它給束之高閣。
來個眼不見為淨,微微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哼。還想讓本官給你遞交國書,等著吧!”
白閆可是對上次的事,還是記恨在心的。下定決心,要讓這群蠻子吃吃苦頭,以報上次之仇。
想見陛下,他就偏不給遞交國書,看他們能怎麼樣!
想到這裡白閆心情很好,將那份國書隨意放置起來。然後又繼續開始喝茶,看了一眼桌上的金子,掂了掂重量五兩。
區區五十兩銀子而已,嗤,這是打發乞丐呢?
……
“事情辦的如何?”烏維曼看到阿雷木回來了就問道。
阿雷木回道:“單於,屬下已經將國書,遞交給那名大周的官員了!”
“嗯,那就好。”烏維曼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就吩咐他們道:“大家先收拾行李,等孤發話就離開大周!”
烏托聞言就激動不已,他早就盼著,能早日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裡沒有草原的牛羊,困在這方寸之間,實在是讓他渾身的骨頭都不適。
烏托一聽,單於讓他們收拾行李,是不是今天就能離開了。
“單於,咱們是不是現在就能離開!”
烏維曼見他如此興奮,想來是早就盼著離開了,但是,目前還是行的。
微微搖搖頭說道:“烏托,莫要著急!今日咱們是走不了的,還要再等上三日,三日後咱們就離開大周。”
單於的這話,讓烏托的心情,頓時就沒那麼美麗了。
頓時苦著臉道:“阿,居然還要三日呢!”
阿雷木瞪了他一眼,“烏托,你急什麼,不過就三日的而已,一晃眼就過去了。都已經過去那就久了,不差這三日,你不要壞了單於的事!”
“知道了!屬下,不會壞了單於的事。”烏托也明白三日不算太長,就應了下來。
烏維曼也不廢話,直接讓他們去收拾,“好了,你們都去收拾行李,準備下!”
“是,單於!”眾人答應道。
……
甘泉殿內
“老臣,恭請陛下聖安!”溫町已經從太監那得知,陛下傳召他是為了何事了,但被催促著進宮,隻能是先進宮了。
“溫愛卿,免禮!”宣德帝溫和的說道。
“謝陛下!”溫町得了皇帝的恩準,才站了起來。
“陛下,您傳召老臣,可是有何吩咐?”溫町開口問道。
“是這樣,朕這陣子差點忘記了匈奴使臣和單於,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可有了解?”
宣德帝這幾日公務比較多,朝中又出了盧竹菖這樣的奸細。
一時間,他沒顧得上處理匈奴的事,結果,這群大臣裡,也沒一個提醒朕的。
要不是朕想起來,這件事怕是還沒人提起。
溫町聞言一怔,難道白閆沒將有關匈奴的事上報給陛下?
溫町一臉疑惑的道:“陛下,四方會館是交給鴻臚寺管理。所以此事應該由鴻臚寺寺卿,白大人管轄的。陛下,難道白大人,他未向您彙報匈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