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
蔣洗沒想到竟然牽扯到高麗,這種番邦小國,竟然也敢對他們大周起了賊心?
“盧竹菖,與高麗國什麼關係!”蔣洗冷著臉問道。
朱氏郎搖了搖頭,“大人,下官也審問了一番,王盧菖隻說不知道,隻要有人拿著這塊令牌,就必須聽命辦事。”
蔣洗仔細翻看著這塊令牌,,“盧竹菖,可招了,那群黑衣人呢!這些人,都逃哪去了。”
“大人,盧竹菖隻說通過暗道,那群黑衣人離開京城,至於去哪兒他也不知道。”
蔣洗臉色很難看,隨後拿過供詞看了起來,這裡頭的供詞交代了,就是為了軍器局的火器而來的。
至於在匠人所,抓走匠人,也是為了掌握火器。
看到這裡蔣洗冷笑了一下,他們費儘心思,結果到頭來是白費功夫。
被抓的是盔甲廠的劉匠人,而不是火藥廠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暴露了他們在大周的潛伏。
蔣洗更厭惡的卻是盧竹菖的背叛,“盧竹菖深受皇恩,卻人心不足,背叛陛下,背叛大周!”
朱侍郎聞言表情有些古怪,隨後就在一旁說道:“大人,盧竹菖,此人不是純正的大周人。”
“不可能!”蔣洗聽到後有點不敢置信。
“是真的,盧竹菖自己交代的,他不是背叛。他就是被派來,潛伏在我們大周的探子!”朱侍郎之前知道這個信息的時候也是不敢置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是探子,那如何通過科考。稽查三代,肯定會被發現的,朱侍郎這點你可查了。”蔣洗直視朱侍郎的眼睛問道。
牛侍郎也知道,“回大人,下官也查了盧竹菖,科考時提供的的三代,沒有發現其中有任何的問題。隻能說明,這些人在大周潛伏的多深。”
蔣洗也是老狐狸模,明白這其中的應該還有不少事,就沒有繼續問,隻是仔細看著供詞,盧府內的那條暗道,整整挖了二十多年。
盧竹菖的爹,看來也是彆國的探子了!蔣洗沒想到,高麗國竟然有如此的心計和手段,竟然能夠瞞天過海。
意識到此事的重要性,他要立刻進宮一趟。
隨後就對朱侍郎交代道:“朱大人你繼續審,看看盧竹菖還隱藏著什麼,盧家何時潛入我大周的!本官要將此事,稟報給陛下。”
“是,大人,下官會徹查的,絕不會放過一絲蛛絲馬跡的。”朱侍郎應承道。
隨後蔣洗就能拿著供詞和令牌,準備進宮。
“嗯,那你繼續審問,這份供詞和令牌本官就先拿走了。”
“好的,大人,您儘管拿去吧。”朱侍郎已經做好了備份,就是令牌也畫了圖,所以大人要拿去皇宮,那就拿去好了。
……
四方會館
關於盧竹菖的消息,他們是完全不知道,雖然知道沒有暴露的風險。但是烏維曼已經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將國師送出京城。
烏維曼看著徐彙說道:“國師,你到這裡與他們彙合,孤已經安排好了,他們會護送你平安回去的。”
徐彙知道現在的情況,整個京城風聲鶴唳的,也明白是什麼原因。
“單於,你保重!”
烏維曼點了點頭,“嗯,孤知道,阿雷木,人手準備好了沒。”
“已經備好了!”阿雷木回道。
接著下一秒徐彙就看到了,一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他的麵前,讓徐彙也被震驚了。
“單於,這……”
烏維曼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他,“這是孤給國師你準備的替身,國師你偽裝下,就可以行動了。”
徐彙仔細打量好幾眼,要不是他知道對方是假的,還真以為就是他了!
“嗯。”
半個時辰後
“國師,孤就不送了,一路順風。”烏維曼看著眼前陌生的人。
“嗯,單於你注意安全。”偽裝成送菜老農的徐彙交代道。
“國師放心,我等就是拚了性命,也不會讓單於受到傷害的。”
“時間不早了,國師快走吧!”烏維曼催促道。
多待一會兒,風險就大不少,還是快點走的好。
偽裝成送菜老農的徐彙,也不再耽擱時間。
悄悄地從菜農進出的後門,離開了四方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