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讓烏維曼煩惱的,倒是與大周聯姻一事。在他的內心裡,倒是對和大周聯姻一事,已經是不抱希望了。
雖然憂心匈奴的情況,可現在也必須好對了,此刻已經不是他們能夠解決的。但是,他同時也有幾分鬆了一口氣,他不用做對不起蘇泰的事了!
想到他們現在的情況,就對阿雷木吩咐道:“阿雷木,城門此刻想來已經解封了。你就趁機,將國師喬裝打扮一番,將他送出京城吧。”
本來之前,他是打算借助暗道,讓國師提前離開京城。可國師那時不願意,如今麵對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不願意了。
阿雷木直接開口道:“單於,不如屬下假冒您,您也趁機離開大周……”
烏維曼搖了搖頭,“此事不行。”
“單於,哪裡不行,咱們……”阿雷木早就想讓單於離開了,當初他就不應該答應讓單於冒險,來大周的國都,
烏維曼清楚的知道,要不是他答應投降,又真的親自來大周,如今恐怕還會死不少人。
“你不必再說了,那就按計劃將國師送出京城。”
阿雷木見單於一臉堅決,隻能妥協同意了!
“是,單於!”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
烏維曼站在窗邊說道:“這次雖然沒抓到火藥廠的匠人,想來同為匠人應該也知道一些。等咱們有了自己的火器,到時再和大周一較高下!”
阿雷木拍著胸膛道:“單於,您放心!屬下交代他們了,務必將那匠人活著帶回草原,咱們肯定會有火器的!”
……
刑部衙門
盧竹菖被雙手綁起來,扣押在大堂上。
蔣洗坐在明鏡高懸下,看著站著的盧竹菖,不在意的說道:“盧竹菖,看在大家都同朝為官的份上。本官再給你個一個機會,你如實招來,本官能給你一個痛快。不然彆怪本官不念同僚之情,對你用刑了!”
盧竹菖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的繩索,“蔣大人,此事完全是一個誤會!我盧家也是三代,祖輩清清白白,哪裡會做這種,有辱門風之事。”
蔣洗看他還要狡辯,立刻拍了下驚堂木,一臉嚴肅的道:
“盧竹菖,你莫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府邸可是置辦了三十多年,那條通往京城郊外的暗道,不是你盧家所為,還能是何人!”
盧竹菖已經沒了之前的激動,一臉冷靜坦然的問道:“蔣大人,你非要說是我盧家所為。那您可有證據證明,那條暗道,就一定是我盧家所挖!”
蔣洗一時間被問住了,他還真沒證據,那暗道工部的人去探過,說暗道的存在有起碼二十年以上了。
盧竹菖挺直脊背質問道:“難不成你與那曹將軍一樣,感情是立功心切。所以就想拿下下官,用來在陛
“你……”蔣洗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隨即很快就緩過神來,望著盧竹菖笑道:“盧大人,你倒是挺伶牙俐齒的!”
隨後又是敲擊了一下驚堂木,蔣洗接著說道:“那通道出現在你的府上,就是你的問題!自然是本官要審問你,你既然說那通道不是你盧家所為,那你就拿出證據來,證明你的清白!莫要在此狡辯,你速速招來,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盧竹菖聞言抿著嘴,眼神中帶著幾分鄙視。
“怎麼,蔣大人貴為刑部尚書,也想屈打成招不成?”
“盧竹菖,你府上的那條通道,本官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買國通敵,有權審你!”
蔣洗見他不說話,總算是給他扳回來一局,差點被這小子給繞暈了!
盧竹菖看好一會兒,才道:“你放下官回去,下官一定徹查通道一事,給你們一個交代……”
蔣洗聞言失笑了起來,然後搖了搖頭,“盧竹菖,是本官說你單純,還你把本官當傻子!你整個府邸的人都在刑部,放你回去,你就彆做夢了!還不如實招來,免得受刑!”
蔣洗看著盧竹菖,越說神色越發的冷酷無情。
盧竹菖胸有成竹道:“蔣大人,下官雖然官職不如您,但也是是朝廷命官,你無權對下官用刑,也無權關押下官!”
蔣洗冷著臉笑了一下,“你說的沒錯,本官是不能對你用刑,卻能懷疑你叛國通敵,先將你收押大牢!”
隨即就下令道:“來人,將盧竹菖收押大牢,帶下去!”
“是,大人!”一群衙差直接押著盧竹菖關進大牢。
“你……蔣大人,你放開下官……”盧竹菖掙紮無果,最終隻能被帶去大牢裡。
蔣洗對此充耳不聞,拍著驚堂木道:“繼續提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