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收好。”
顧行晉看了下那船票,製作的還真粗糙,倒是有個印記。
顧行晉的表情,自然被掌櫃看在眼裡,“客官,船票絕對真實,沒人敢模仿清幫的船票,這些票也是從清幫那兒得來的。”
“原來如此。”顧行晉將船票收了起來。
沒多久飯菜就上來了,顧行晉吃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全是甜膩膩的,又甜又油的難以下咽。
“夥計,過來!”顧行晉看到不遠處倒茶的夥計招呼道。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夥計一聽客人的召喚忙提著大茶壺過來。
“這些菜,怎麼都是又甜又油的?”
夥計一看桌上全是他們的招牌菜,就明白了,“客官,江舟府的菜都是這樣的。”
“沒有其他口味的飯菜?”顧行晉問道。
“客官,外頭應該有賣,這裡隻有江舟的菜。”
看了下整個大堂,此刻已經是飯點了,卻根本沒多少人在吃飯。
“這裡不用你了!”顧行晉無奈的擺了擺手,讓夥計離開。
他自己沒問,此刻,隻能吃下這個悶虧。
吃了幾口後,他是實在吃不下,隻得放下筷子。
“少爺,不然,咱們去外麵吃?”豆子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少爺基本沒動過。
豆子也沒想到,這些菜模樣看著還挺不錯的,卻沒一個菜能入口的,全是油膩和甜膩的味道。
顧行晉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你把這些飯菜,全部打包起來。”
豆子得了吩咐立刻去辦,整整打包了兩個食盒。
顧行晉這一口沒吃的飯菜,花了他二十兩銀子。
掌櫃自然也知道,這些外地人吃不習慣江舟菜。
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們酒樓做生意,向來是明碼標價的,他們江舟人吃的飯菜,就是這種口味。
外地人吃不慣,那是外地人的事。正是找不到一點毛病,外地人隻能吃下這個悶虧。
看那掌櫃的表情,就明白這家客棧是故意的,明知道外地人吃不習慣,也不提醒。
讓他對這家酒樓的掌櫃,完全沒了好印象。
“少爺,那酒樓的掌櫃,做生意太奸詐了!”豆子一看付那麼多銀子氣憤不已。
顧行晉微微眯了眯眼,沒有說話,“你把食盒帶上,咱們出去吃。”
豆子真覺得自家少爺真是脾氣好,換成他非得理論一番。
“是,少爺。”豆子隻能提著食盒跟上。
讓豆子將那些飯菜,分給街上乞丐,又找了一家,外地人開的飯館。
顧行晉打聽了福興酒樓和清幫的關係,知道那酒樓也是清幫的產業,怪不得能夠賣船票。
同時,也知道清幫背景深厚,漕運總督當靠山,而且背後牽扯的利益甚廣。甚至還有傳言,和京城的大人物也扯上了關係。
聽到已經有不少外地人,和顧行晉一樣經曆過,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舉人,清幫不是他現在能夠招惹的。
而且是他自己的點,這個悶虧隻能吃了。
第二天
顧行晉退了房,直奔江舟碼頭。
顧行晉到達碼頭時,碼頭已經非常熱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