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本來演戲的方莫為,真就陪著兩人喝起了酒。
半個小時後,方莫為接到了手下的來電。
“方總,柳荷被逼上絕路,真和那邊簽訂了合同。”
方莫為答應了聲,扔下手機,身子後仰在沙發上。
柳荷的公司完了,這下是徹徹底底的完了。
自己給柳荷布的局,倒也並非就天衣無縫。
如果是換做方莫為的話,還是有辦法儘量挽回損失。
隻要還讓公司有流動資金,順帶著安撫好商戶的話,也未必真就回天乏術。
可惜以柳荷的智商,她壓根看不到根源的問題。
隻想以最簡單,最快捷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而從沒考慮過,這種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究竟會不會有毒?
三個大男人坐在包廂裡喝了整整一夜。
而柳荷在地皮被奪後,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
回到彆墅從保鏢手中接過,雙指粗的木棒,對準張放就是沒頭沒腦的狂砸。
張放叫喊了半天,嗓子都沙啞了起來。
撕心裂
肺的哀嚎不已,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保鏢的束縛。
經曆一下午的痛毆,又被柳荷一陣毒打。
張放的意誌都變得模糊起來。
柳荷像是要把所有怒氣,全都發泄在他身上。
手上力氣一下比一下大,直到雙手都變得發紅,才停下了手。
“該死的東西,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淪落到這幅模樣?”
儘管還有備用計劃,想來能勉強安撫住商戶的心理。
但備用計劃,之所以是備用計劃。
就是因為收益以及付出,都遠遠無法和先前即將拿下的地皮相比。
張放被連續折磨下,心智早已不太清醒。
即便明知得罪柳荷,不是個好的選擇,還是出聲譏諷道。
“怎麼,看樣子你的舔狗開始咬你了?你也是個廢物,執掌公司這麼多年,到頭來沒了方莫為,居然當天就出問題了。”
隻是說話的時候,他的嗓音有些漏風,嘴裡儘是乾涸的血跡。
畢竟牙齒全被強行給拔了下來。
柳荷聽到他的話,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意。
撩動了下耳邊秀發,接過保鏢遞來的剪刀。
把桌上的茶水拿起來,諸多碎發被他放入茶水中。
在幾名保鏢的禁錮下,強行灌進了張放嘴裡。
張放隻覺喉嚨有異物爬動。
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倒在地上,扭動的抽搐起來。
柳荷抬腳踩在他頭上,語帶不屑的道。
“就算我不如方莫為又怎麼樣?你個吃軟飯的廢物,還不是要靠著我。”
她確實不如方莫為,這件事她自己也清楚。
正因方莫為做到了太多,柳荷做不到的事。
自身在公司威望太高,這也導致柳荷十分沒有安全感。
但公司偏偏又離不開方莫為。
於是猶猶豫豫間,柳荷選擇一次次出軌。
用聽話溫順的張放,來彌補不踏實的內心。
“給我拔了他的舌頭,我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
保鏢們麵麵相覷,誰也沒敢,率先動手。
“小姐,這。”
拔牙和拔舌頭,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張放與柳荷有個孩子,兩人的關係很複雜。
光是拔牙,打成重傷的話,以柳家的權勢,不難把此事掩蓋下去。
但要是把他舌頭給拔了,那估計張放也活不了多久了。
保鏢每月就賺這麼點錢,可不想乾上殺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