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陸以北漏氣。
“你彆傷著人家以北!”
喬思年控訴:“人待會兒還要上場的!”
說著,她單手推開成明理的肩頭。
“下手就沒輕沒重。”
她翻了個白眼,又回頭問陸以北:“沒事兒吧?”
“差點殘疾了。”陸以北痛苦。
“你看你。”喬思年指責成明理。
“就北哥這身板兒倍硬兒,沒事的…”
成明理說著,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呀不是,思年你也在呢?”
喬思年的額頭擰出一個十字架的青筋。
不是,這家夥看了節目單知道陸以北要上場,唯獨沒察覺到拉拉隊的名號是吧?
而且她們還是第一個節目。
“滿腦子就你家北哥!”喬思年罵。
陸以北:…
他感覺自己在這位拉拉隊隊長眼裡的形象,從需要嗬護的“小孩”完美過渡到千夫所指的“情敵”。
關鍵是成明理還能有理有據的反駁:
“我就是來看北哥的,不想著他還能想著誰?”
“…來個人把這個無關人士請出去好嗎?”
“你能在這兒我為啥就不能在啊?”
“廢話我是登台的,你呢?上台表演個蓋了老帽嗎??”
人一個是籃球隊隊長丶一個是拉拉隊領隊。
兩人跟計院這些登台表演的人大多都是老相識,同學們也都知曉這對老對手,所以隻是笑看。
吵了一會兒,喬思年眼睛一翻。
走到季青淺的麵前。
馬嬌嬌先跟她打了招呼,喊了一聲:
“學姐。”
“妝畫的真好看。”
喬思年先誇獎了馬嬌嬌的手藝,然後又讚揚季青淺的美貌:“人長的更漂亮。”
簡單兩句話,就拉起了第一次見麵的兩人的好感度。
“季青淺學妹,是吧?”
喬思年顯然是衝著季青淺來的:“我之前就聽楚雛那丫頭說過,你是她室友了…”
季青淺看了眼楚雛。
楚雛雙手插腰,挺了挺平平無奇的胸脯,好似在問,有這麽一個好看的室友,還不準我炫耀炫耀嗎!?
季青淺眼眸輕垂,嗯了一聲後,又聽喬思年輕聲對她說:
“就是沒想到你還是北哥的女朋友…”
“…”
“你是北哥的女朋友吧?”
喬思年問,她還不太明確,但不管是不是吧,她感覺以陸以北的個性,樂意跟在這種舞台上上演合唱,就算還沒到女朋友那一步,也絕對是對這個學妹有好感的,總之助攻先加一再說:“我說這小子怎麽能參加這種節目了,原來是因為你呀~”
其實不對。
準確來說,是她為了陸以北才來參演。
但是季青淺不討厭喬思年的說法,她嗯了聲,簡簡單單的回答:“我就是阿北的女朋友。”
一句話,九個字。
但喬思年聽出的不僅是眼前少女對她的回答。
還帶著一種驕傲以及滿足感。
季青淺很少有機會回答這樣的問題。
但她每一次回答這種問題時,都能為自己感到自豪。
馬嬌嬌看著她的室友。
她看見了後#x4b7e;清冷的眼眸裡帶著的淡淡的光。
…
…
Ps,番茄讓我早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