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有些吃驚道:“阿願要那鋪麵做什麼,那裡……”
“女兒這幾日看賬本,察覺清河坊的鋪子一直在虧錢,女兒想換個買賣試試。”蘇願笑坦然直言道。
沈氏麵露難色,低喃道:“那清河坊的生意不好做……”
話中陰晦。
“娘親放心,我知道清河坊是做什麼的,之前已經跟趙嬤嬤打聽過了。”說完,看向了趙嬤嬤。
趙嬤嬤連忙頷首應是。
沈氏看向蘇願的目光多了些打量,“那阿願想做什麼生意?”
“酒坊。”蘇願氣定神閒地說道。
“酒坊?”沈氏聞言,沉思良久道,“你外祖家最開始便是以賣酒起家的,隻是你一個女兒家……”
“娘親,女兒之所以這般說,是深思熟慮過的,清河坊無論是吃食生意,或者是布匹、香料生意,都做不下去,但酒坊不同。”蘇願的神情泰然自若,堅定而自信。
“哦,說來聽聽。”沈氏許是被女兒感染了,立馬來了興致。
就連一旁的趙嬤嬤也很是期待地看向蘇願。
“娘親可曾想過,在清河坊過活的那些人,若是去旁處酒肆吃酒,定是要被人嫌棄,而且,逢年過節的祭品之中,又少得了酒嗎?”蘇願徐徐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