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被人控製住。
“楊翔?”陳永仁冷眼走了進來。
樸段雕急忙說:“太君問你話呢,你是不是楊翔?”
楊翔下意識地點點頭。
一個特務快步上前,展開畫像,粗暴的捏住楊翔的下巴,檢查著他的臉,旋即麵露狂喜,對著陳永仁使勁點了點頭。
椅子上的楊翔敏銳覺察到不對勁。
拿著畫像對著自己看,又麵露高興的表情。
這他媽擺明了有事啊!
“太君…”楊翔戰戰兢兢問。
陳永仁黑著臉,打斷他的話:“1月5號下午,天蝗派遣的兩個特使,在前往相聲會館的路上遭到槍擊身亡。”
“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天蝗特使?
一聽這話,楊翔哪裡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這怕是懷疑到自己頭上了。
楊翔急忙解釋說:“太君,我那時候在家裡睡覺,哪裡都沒去啊。”
“在家,有誰能幫你作證?”陳永仁冷聲問。
“我…我就自己在家,能找誰給我證明啊?”楊翔哭喪著臉。
“那不就是沒有證明人了?”陳永仁冷眼掃過桌子上的餐食,冷哼一聲說:“我聽人說你生病在家,一直在家裡養身子?”
“大魚大肉,還在喝酒,你這是在養身子嗎!”
陳永仁使勁一拍桌子,厲聲說。
“八嘎!”
“我看你是故意撒謊蒙蔽蝗軍!”
“給我搜!”
“哈衣!”屋內鬼子特務應了一聲,立刻在屋裡翻箱倒櫃。
還有些特務認真敲打著地麵和牆壁。
楊翔被這架勢嚇得瑟瑟發抖,搖頭說:“太君,是我偷懶,是我耍滑,知道特使要來…”
他話還沒說完。
就聽到一個特工興奮的聲音。
“總司長官,有發現!”
話音剛落,一個矮冬瓜跑到陳永仁身邊說:“總司長官,您看,我們發現了200百多美元。”
“以及一支勃朗寧手槍,裡麵還壓著幾發子彈呢!”
看到這,楊翔臉上帶著一抹不可置信,似乎在奇怪,為什麽自己家裡有這種東西,急忙搖頭說。
“太君這不是我的槍,我不知道這怎麽回事。”
“八嘎,人贓並獲,你還在狡辯!”陳永仁指著楊翔,厲聲說:“你不是說你一直在家,那這些東西是誰放在你家裡的?”
“呃…”楊翔一時語塞,旋即:“太君,我冤枉啊太君,我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一定是栽贓陷害。”
一眾鬼子特工已經對這一幕見怪不怪。
反正到了監獄,他們自然會實話實說。
陳永仁麵無表情。
冤枉?
冤枉就對了,就是我栽贓的你,當然知道你有多冤枉。
“馬上通知赤木大佐,就說我們已經發現疑似刺殺特使的凶手!”陳永仁興奮說。
“另外,馬上將手槍送去做檢測,再把這混蛋帶回機關,我要親自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