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夜的清洗,源剛憲一脈的人皆被斬草除根。
第二天。
昨天被陳永仁一煙灰缸爆頭的倒黴蛋,被做當替死鬼丟了出來,再加上有報社的人刻意引導。
陳永仁又帶了億點點小節奏,這些日本僑民心中的怒火逐漸轉移。
本應出現在前線的物資,卻在黑龍會的倉庫被發現,這會他們也急得快要噴屎。
但這些已經和陳永仁無關。
火隻要不燒在我的屁股上,愛死誰死誰。
辦公室內。
秘書正向陳永仁做著彙報:“社長,今天有很多主管級彆的人都沒來上班…”
源剛憲沒了,在津門的它可以說是無依無靠,這家夥很擔心被清理,不敢在這上麵耍滑頭。
沒上班?
不,他們這輩子都上不成班了。
“沒有就暫時讓副職頂上,還沒有就依次往下,我就不信地球離開他們就轉不了。”陳永仁毫不在意。
“另外,再選拔出一批優秀的員工,作為後補乾部加以培養。”
“告訴他們,隻要努力,就有機會晉升。”
“我不會和源剛憲一樣任人唯親,會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
“如果認為自己能比上級做的更好,我會給他們一個機會。”
免費的餅不畫白不畫。
“是。”秘書點頭,他很清楚,跟著誰才有飯吃。
頓了頓又說:“對了,社長,還有一件事,外麵有個女人找你。”
“女人?”陳永仁疑惑。
“啊對,她說她叫,源田桐圭,有事想求見你。”秘書說。
它顯然也見過源田,但它也很清楚,前社長肯定是惹了大麻煩,所以他的女人才前來求情。
為了避免引火燒身,假裝不認識。
源田桐圭?
大嫂啊。
陳永仁想到初次見麵時那個移動糧倉。
立刻就明白她來的目的。
想說情,可以啊。
說一說,就嗦一嗦。
“讓她來見我。”陳永仁坐直身子。
“是。”秘書微微躬身,離開辦公室。
嘖。
說不定今天就能加餐了。
不多時。
敲門聲響起。
“社長,人來了。”秘書在門外說。
“進。”陳永仁悶聲說。
辦公室門被再次推開。
源田桐圭穿著一身粉嫩嫩的和服,一頭黑靚麗的秀發散落在肩頭。
看著社長位置上的陳永仁,不禁有些恍惚,站在門口,貝齒輕咬著晶瑩的嘴唇,表情帶著幾分拘謹,
秘書沒有多言,很識趣的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源田桐圭站在門口,兩手放在腹部,雙手緊緊抓住小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