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蕾腦袋上緩緩冒出幾個問號。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刺殺您?”
“沒錯,就是刺殺我。”陳永仁點頭。
“……”花蕾沉默,疑惑地看著陳永仁。
“當然,不是真的要殺我,就是配合我演一出戲,給藤原老鬼子看而已。”陳永仁笑道。
聞言,花蕾鬆了口氣:“什麼戲,我應該怎麼做?”
“明天我會和藤原老鬼子一起出現,為了接下來的計劃能順利進行,你需要在遠處刺殺我。”陳永仁悶聲道。
“時機就在我擋在老鬼子身前的時候,你一定要對我開一槍!”
“記住,你隻有開一槍的機會。”
陳永仁當巡捕時,利用職務之便,帶著花蕾明目張膽的玩槍,
身為藤原老鬼子的大紅人,也沒人敢說什麼,也就是在這期間,花蕾的槍法得到精進。
之所以用花蕾,也是目前僅有花蕾可用。
張海峰現在兼任自己的司機,他還要開車,自己遭到刺殺的時候,他一定要在場。
如果讓其他隊員參加行動,給他們下達一個隻傷不殺的命令,就會顯得非常奇怪。
但凡有腦子的,稍微想一下,就會懷疑兩者是否有什麼聯係。
這將有極大的概率暴露自己的身份。
隻有花蕾,也隻能是花蕾。
“隻有一槍?”花蕾問。
“隻有一槍,一槍之後,無論結果如何,你都必須要撤退。”陳永仁表情嚴肅。
“如果你過不去這個心結,也沒關係,隻能說明你沒有當特工的必要,我會另想辦法。”
“等風頭過去,我會找理由讓你假死脫身,秘密將你轉移到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給你一筆錢,足夠你生活到下輩子。”
“你不要我了?”花蕾心裡一緊。
“這和要不要你沒關係。”陳永仁搖頭:“你既然入夥,我不僅要對你負責,也要為我自己,為其他兄弟負責。”
“你明白嗎?”
“是,我明白了。”花蕾有些緊張。
“能不能做,我隻要答案。”陳永仁問。
“能!”花蕾咬牙:“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去準備槍和子彈。”陳永仁轉身離開。
沒一會,又拎著一個木箱子回來。
在花蕾麵前打開。
“琴?”花蕾啞然。
陳永仁神秘一笑,將裡麵的琴拿走,原來箱子還有第二層。
打開隔板,箱子內放著一杆裝有瞄準鏡的步槍,以及一顆子彈、一顆手榴彈。
花蕾手法嫻熟的把玩一會,拿起手榴彈問:“為什麼還有一顆手榴彈?”
“我們的光榮彈。”陳永仁笑了笑,見花蕾疑惑的表情解釋道。
“如果你因為失誤被敵人包圍,且沒什麼可脫身的辦法,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你就可以拉響這顆手榴彈自殺了。”
“不僅是你,我也會隨身攜帶一個,避免暴露時殉國。”
說著,陳永仁手腕一翻,從係統倉庫取出一顆手榴彈,掂量了一會。
“正宗醜國貨,一拉弦,說不定我們就在另一個地方會師了。”
陳永仁說的簡單,語氣也很輕鬆。
但花蕾能清楚的感覺到,陳永仁並不是在開玩笑。
“是,我知道了。”花蕾認真道。
自己這條命就是陳永仁給的,真死了,就當還給他了。
“記住,這就是一場戲,彆真把我打死了。”陳永仁又道。
“早點休息,彆有太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