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如果不出意外,那封信已經躺在係統倉庫中。
“陳桑,如果你不滿意,美津子可以給你賠禮道歉哦。”見陳永仁失落的樣子,高柳美津子嬌笑一聲,含情脈脈的看著陳永仁。
“你想怎麼道歉?”陳永仁壞笑。
“就像是你說的那樣,道歉應該將頭發盤起來~”
……
高柳美津子中文學的如火如荼,但高柳秀吉卻急得屁股冒煙。
送走陳永仁後,他就快步前往廁所,想直接將信燒了一了百了。
可當他的手伸進口袋的時候,卻怎麼都摸不到信在哪。
聯想到之前,在機關大樓門口栽的那一跟頭。
高柳秀吉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急忙跑到大樓門口,結果卻沒什麼發現。
完蛋了!
大冷的天,高柳秀吉的額頭卻布滿冷汗。
“沒事,沒事…”高柳秀吉抹掉額頭冷汗,安慰著自己:“或許信隻是被自己遺落在家中呢…”
……
和高柳秀吉的焦急相比。
高柳美津子正遨遊在知識的海洋中,她不僅學習了中文,也成功學習到了如何忍耐。
中文教學結束。
目送麵帶潮紅的高柳美津
子離開,花蕾有些愈發不解。
‘學習個中文而已,昨天是藤原莉奈、今天又是高柳美津子,她們至於這麼興奮?’
聽著花蕾心中所想,陳永仁立刻轉移話題:“今天在家過的怎麼樣,還習慣嗎?”
“嗯!”花蕾點頭,露出燦爛的笑容道:“我從沒睡過這麼踏實的覺。”
“對了,仁哥,今天有個巡捕,上門詢問昨天你救我的事。”
“誰?”陳永仁心生警惕。
“他說他叫劉建明,是你的同事。”花蕾道:“他問了我好多問題,還問我以前認識不認識你。”
這混蛋,怪不得不在巡捕房,原來是想偷摸詢問花蕾。
好在,從花蕾視角來看,自己跟她就是第一次見麵,劉建明再怎麼查,也查不出什麼線索。
“沒關係,這隻是巡捕房的例行詢問。”陳永仁表情淡然:“因為你是我的人,所以我要避嫌,由他人來審問。”
“這事怪我,應該提前跟你打一聲招呼。”
嘴上這樣說,但陳永仁心裡卻在想著如何乾掉他了。
劉建明已有取死之道。
他今晚就得沒,誰都保不住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花蕾哦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仁哥,你能幫我個忙嗎?”
“說。”陳永仁道。
“之前有個先生,在我父親意外身亡時,給了我10法幣,我隻知道他的樣子,並不知道他的身份。”花蕾央求道。
“你能幫我找找他嗎,我想當麵謝謝他。”
想不到吧,你想找的人,就在你麵前,陳永仁欣然允諾:“沒問題,你告訴我他的樣子。”
花蕾當即將‘陳永仁’那天的樣貌描述一遍。
陳永仁立刻表示會幫花蕾留意。
吃飽喝足,臨睡前,花蕾還很貼心的燒了熱水。
若不是陳永仁拒絕,估摸著花蕾都要蹲下他洗腳。
打發走了花蕾,陳永仁這才從係統倉庫中取出密信。
信封赫然用日文寫著。
高柳大佐親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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