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之前半月攻城,火炮的威力,大越,烏孫,龜茲,還有南境皇內心深處,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若是葉驍手裡的秘密武器,能夠變成他們的?
到時候彆說推翻大雍!
就算是北邊的韃靼人來了他們都不怕。
大軍在錦州城內足足休整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清晨,三方聯軍才開始動身。
除了留守錦州城的8萬大軍之外。
剩下的62萬大軍,繼續朝著西川道腹地殺去。
沒了錦州城,接下來這一路,62萬大軍一馬平川。
“前麵就快進入延康府了吧?”
“沒錯!”
“自從絨盧,狐胡,還有莎車三國洗劫之後,延康府裡的山岩縣,跟濉河縣,就成了荒廢的廢墟。
倒是那個春蠶縣,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一想到上次,5萬大軍圍攻4500守軍的春蠶縣。
最後居然打了一天一夜都沒打下來。
龜茲國首領就感覺一陣顏麵無光。
“難啃?難道還能比錦州城更難啃嗎?”
越武皇這話已經非常明顯了。
連錦州城他們都打下來了,區區一個春蠶縣,那更是不在話下。
“報!!!”
“前方發現敵軍城池。”
就在這時,一個斥候的探子,騎著馬,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敵軍城池?”這是烏孫國和龜茲國首領聽到消息後的第一反應。
尤其是龜茲國首領,上次他領軍殺入西川道,除了一個難啃一些的春蠶縣,方圓之內一座城池都沒有。
可現在他們的行軍速度,明顯還沒有到達春蠶縣。
斥候口中的敵軍城池?
“難道是……濉河縣?”
眼下這個距離,倒是已經差不多,進入濉河縣的範圍之內了。
“可是濉河縣,不是早就成為一座廢城了嗎?”
“上次我們來,這濉河縣附近,除了幾個新建的瞭望塔之外,周圍連個活人都沒有。”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那葉驍為了阻攔我們的腳步,臨時又派兵,駐守濉河縣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大越,南疆,西藩三方聯軍,率領身後的62萬大軍,齊齊朝著濉河縣的方向開拔過去。
可當他們來到濉河縣城外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濉河縣?”
就連南境皇一時間,都有些迷糊起來。
想當初,他尚未起事之時,就曾派人堪輿過西川道全境的地圖詳解,這份詳解的地圖,就掛在他的大帳後方。
今早準備開拔之時,他還對著輿圖看了好幾遍。
“一座縣城建出這種規模?”越武皇同樣一臉目瞪口呆。
彆說是區區一個西川道。
就算是大雍皇城下屬的縣城,也沒有這麼多的甕城拱衛。
關鍵是,從他們出現開始,對麵甕城上就開始人頭湧動,不斷集結,人數越來越多。
“這守軍的規模,絲毫不在錦州城之下啊!!!”
除了四周甕城之上,密密麻麻的守軍,南境皇他們還見到了密密麻麻的火炮,被推上城頭。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城頭上已經打出了辛安軍鎮的旗幟。
望著旗幟上的辛安二字、
尤其當城頭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現之後,南境皇整個人的神經,都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劉……洪……慶。”
南境皇是真沒想到,二人再次見麵之時,竟然會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
“這家夥不是帶著人鑽進巫山裡去了嗎?難道,他們真的橫跨巫山,進入了西川道?”
騎馬跟在南境皇身邊的右將軍齊猛,同樣眉頭一皺。
原以為劉洪慶在巫山當中,會死傷慘重。
可是現在看來,他倒是在西川道過的十分滋潤。
“劉洪慶?就是那個辛安知府劉洪慶?”
南境皇在攻打皖南道的時候,差點龍馭賓天,這件事,早就在外界傳了沸沸揚揚。
“難怪錦州城裡的守軍,一夜之間突然撤走,原來在這兒等著咱們呢。”越武皇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早就猜測,錦州城守軍突然撤走,這其中必然有詐。
隻是一直想不明白葉驍的後手是什麼。
不過現在,他明白了。
“要把一座縣城,建成這樣,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如今的辛安軍鎮,除了城牆沒有錦州城那麼高,那麼厚,整體防禦狀態,還有守軍兵力,絲毫不在錦州之下。
甚至,在守軍方麵,還要更強一些。
眼瞅著,城外的敵軍一點一點,不斷靠近,站在城頭上的劉洪慶,從腰間抽出佩劍。
“將士們,錦州城,已經為我們爭取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現在,是咱們辛安軍鎮,發揮餘熱的時候了。”
劉洪慶這邊話音剛落,整個軍鎮裡的軍民,同時發出熱血騰飛的呼聲。
“殺!”
“殺殺!”
那震耳欲聾的呼聲,就連城外的62萬大軍,聽了都不由一陣膽寒。
“靠著區區一座縣城,就想嚇住我們嗎?”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南境皇一聲令下,右將軍齊猛頓時帶人衝陣而出。
“兄弟們,給我衝!”
“破城者,賞萬金,官升三級。”
依舊是攻打錦州城那套,重賞之下,南疆,西藩,大越,三方人馬好像瘋了一樣,朝著辛安軍鎮衝殺上去。
“重弩準備,放!!!”
眼瞅著,敵軍越來越近,劉洪慶一聲令下,密密麻麻,長短不一的重型弩箭,順著城牆四周飛射而出。
城外衝在最前方的敵軍,瞬間好像割麥子一樣,倒下大片。
“火炮準備!”
重弩這邊剛一結束,城頭上的火炮緊跟發射。
“轟~”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