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個身著淡藍色衣裳的女子從後麵急速趕來,她身形輕盈,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用她那無比乾練的輕功,一躍而起,穩穩地抱住了即將墜落的夏落雁。然後,她輕輕地落地,仿佛一片羽毛般輕盈。這個女子正是任想容!
陳逍浪瞪大了眼睛,目睹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的擔憂和恐懼終於稍稍緩解。然而,當他看到任想容懷中的夏落雁時,他的心再次懸起。
任想容緊緊地抱著躺在她懷裡的夏落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輕輕觸摸著夏落雁的鼻子,試圖感受她微弱的呼吸。但她感覺到的隻有一絲細若遊絲的氣息。
任想容抬起頭,目光與陳逍浪交彙,眼中的悲傷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爆發出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無法止住。她微微搖頭,表示絕望。
這時,陳逍浪終於恢複了說話的能力,但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儘的悲痛和哀傷。他不斷地喊著:“不!不!”?“不可以!不可以!”?他竭儘全力想要站起來,但可惡的身體像是被壓在了一座巨大的山下,無論如何也無法動彈。
陳逍浪痛苦地咆哮著,聲音響徹雲霄,仿佛要將內心的痛苦全部釋放出來。他仰天大喊道:“不要啊!夏落雁!不要死啊!不要離開我!”
他的呼喊聲在空氣中回蕩,帶著無儘的悲傷和絕望。整個世界似乎都沉浸在他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突然間!隻見陳逍浪身體一軟,整個人直接跪著地。他的頭深深地低垂著,眼睛瞪得極大,眼眶裡隻有眼白,看不到一絲黑眼珠。此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和意識……
而在另一邊,殿王看到上官斷鴻被擊退,立刻轉身關心地問道:“上官莊主,你還好吧?”
上官斷鴻臉色蒼白,但還是咬牙回答道:“我無妨。”其實,他並不是真的無妨,剛才與陳悅的碰撞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勢。他輕咳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然後繼續說道:“想不到那丫頭竟然如此厲害,硬生生打斷了我的招式!”
殿王皺起眉頭,看著夏落雁的方向,疑惑地問:“我看那女子好像已經死了?”
上官斷鴻冷笑道:“一槍·斷山河,碰者,不會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無生!”
殿王冷哼一聲,心裡暗暗嘀咕:這老家夥不會是吹牛吧?但表麵上還是客氣地說:“上官莊主果然厲害,佩服佩服。隻是那小子……”殿王指了指跪在地上、低著頭失去意識的陳逍浪,接著說:“已經癱倒在地,看起來好像失去了意識。那我們...”
“老夫說過!趁他病,要他命!我兒子的死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上官斷鴻語氣堅定,眼神充滿仇恨和憤怒。
說完,他伸出手,原本滾落在一旁的如意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喚,迅速飛到上官斷鴻手中。他輕輕撫摸著嘴角的一絲血跡,目光死死盯著陳逍浪,眼中燃燒著怒火。